掛到了衣袖,拉扯出一個巨大的口子,露出左臂上五朵桃花紋身,白木槿也絲毫不管不顧,繼續疾步奔了出去。
伴著席間一聲被子掉落在地上的清脆響聲,眾人不解的看著白木槿疾奔而出的背影,一時議論紛紛。
秦如月一愣,緩緩的消化了白木槿給他的資訊,然後看了一眼也已經回過神來的青蓮,鎮定的站了起來,對賓客道:“剛剛下人來稟,我家妻主的一位遠方親戚突然來訪,似乎有要事商量,所以我家妻主才匆匆離席。對於匆匆離開我家妻主也十分抱歉,特地吩咐如月好好照顧大家,今天務必盡歡而歸。濫”
木槿的師傅真的回來了麼?
木槿的事情既然回來了,都已經走到門口了,在這樣喜慶的氣氛中,為什麼不進來同大家一起為小瑜瑾慶賀呢?
……
無數的疑問在秦如月和青蓮的腦海裡閃過,卻終究沒有一個答案。
眾人聽了,也隨即釋懷,繼續新一番的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前面的白衣人影似乎故意在等白木槿出來,所以在白木槿追出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那一角白衣消失在街角處,然後連忙追了出去,兩個人都是輕功高手,不一會兒就到了郊外一處濃密的樹林深處。
白衣人影跳上一顆大樹,然後輕巧的轉過身,以正面對著追過來的白木槿。
“師傅。”白木槿看著白衣人影熟悉的容顏,激動的喚著,然後同樣跳上那顆大樹上,和白衣人影並排站著。
“嗯,四年不見,木槿的輕功又長進了不少啊。”水清顏滿臉慈愛的笑意,輕笑著撫了撫白木槿烏黑的長髮。
“即使沒有師傅監督,木槿也不敢怠惰練功。”白木槿平復著自己激動的心情,恭敬道。
“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徒兒。”水清顏讚賞的望著白木槿,爽朗一笑。
“師傅剛剛既然已經到門口找木槿,便是知道今晚是我兒子的滿月酒,為什麼不進去一同慶祝,卻引徒兒到著荒郊野外來?”白木槿忍不住問出心頭的疑惑。
她不問水清顏這四年的行蹤,也不問她怎麼找到自己,因為這樣怕都是水清顏不願對人言說的秘密,因為四年不見,水清顏眉宇間越發的沉鬱,容顏也變得極為蒼老憔悴,怕是發生了什麼讓她難受的事情吧?
“引你到這裡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不能被任何人聽到的事情,不過在此之前,為師先要恭喜木槿娶得賢夫,喜得麟兒。”水清顏望著白木槿絕美的容顏,眼眸裡閃著點點的欣慰,四年不見,她看起來溫暖卻始終心中無所牽掛的徒兒,終於有了喜歡的男子,而且成家立業,養兒育女了。
“師傅要告訴我的事情很重大麼?”白木槿看著水清顏的眼睛,心裡彌撒著淡淡的溫暖,道。
“嗯,木槿你還記得四年前,我讓你下山的時候要求你發展自己的產業和勢力然後幫我照顧一個人麼?”水清顏定定的望著白木槿的眼睛,眼眸裡漸漸升起一種類似哀傷的東西。
“記得。”白木槿心頭一驚,恭順道。
“我從來沒有對你說我的故事吧?”水清顏將幽深的目光望著遠遠的樹梢,語氣悠悠道。“木槿你知道吧?‘水’是鳳棲的大姓,卻也是國姓,我本是皇族中人,是先皇的第九個皇女水清顏,從小我就和五皇姐交好,我們一起玩耍,一起吵著母皇要出宮學習天下最好的武功,母皇終究拗不過我們兩個的哀求,在我八歲,五皇姐十歲的時候,送我們去鳳棲山上當時武林中最有名的尹雪散人那裡學武,在那裡我們同時碰到了尹雪散人最小的兒子尹楓雪,我們三個差不多同齡,所以學武的閒暇時候,自然玩的很好。記得那時候楓雪和漂亮和活潑,穿著大紅色的錦襖每天都跟在我和五皇姐的身後飛跑,一起練功,一起偷了師傅的土豆和番薯去山上燒烤著,然後抹了一臉烏黑,然後快樂的分食。然後我們漸漸長大,我和楓雪16歲,五皇姐18歲,我越發的覺得楓雪美麗可愛,一時不見他,心裡就難受的極了,卻猶自不知道我已經喜歡他道無法自拔。直到有一天母皇派人來接我們回宮,楓雪一聽我們要走就立馬哭著跑出去,五皇姐也飛奔出去找他,而我被母皇派來的人纏著,等終於脫了身,在後山的小河邊找到正抱在一起吻的難分難捨的他們的時候,才猛然意識到我已經喜歡楓雪到那麼深了。至今我都可以清晰的記得那個瞬間,楓雪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五皇姐的胸前,如墨一般的秀髮披散在秀美的後背行,微微揚起頭,那麼柔順的認五皇姐深深的吻著他,緋紅的像水蜜桃的臉上一片燦爛、羞澀。那麼美的他,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