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採組就是負責外出採訪的記者小組,她被季舒玄‘下放’鍛鍊的時候,就在外採組待過。由於其工作的特殊性和危險性,組裡大多數是男記者,女記者很少。
花溶皺著眉頭,“出去採訪倒沒什麼,我又不是沒吃過苦的人。可再強的人也禁不住每天杵在冰窩子裡啊,現在可是數九隆冬,我算過了,從我調到外採組之後,我就沒有一天享受過暖氣和空調。”
童言拉起花溶的手,舉到光線明亮的地方,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那腫脹的如同紅蘿蔔似的指頭,看著就讓人肉疼。
“你不會帶個手套嗎?”能在短時期內凍成這種程度,花溶一定是沒做防護措施。
花溶縮了縮手,“戴那個不方便,沒法幹活兒。”
童言瞪她,指著花溶的腳。
“腳是不是也凍了?”
花溶抿著嘴唇,衝她眨嘛眼睛。
“你呀你!叫我說什麼好呢!”剛才就察覺到她走路不大對勁,一瘸一拐的,想來,一定是被凍傷了。
“你中午在臺裡吃飯嗎?我拿凍傷藥膏給你。”童言說。
花溶搖搖頭,“我馬上就要出去,還有一個工地採訪。”
童言瞪大眼,“今天可是暴雪!”
花溶攤開手,無奈嘆氣,“下刀子,也一樣。”
她們聊完了就來到走廊,花溶剛想告辭,就看到童言把她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卸了下來。
她靠近花溶,花溶就朝一邊躲,“哎哎,給我你戴什麼啊,我肉厚,耐凍!不怕冷!”
“你給我戴上!”童言極少這麼強硬的對待一個人,花溶愕然之下也就老實了。
花溶摸著脖子上暖意融融的羊毛圍巾,喉嚨就有點發緊,她猛地吸了吸鼻子,裝出嫌棄的模樣,瞥了童言一眼,“也不孝敬師父一條新的,我……”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忽然衝上來的童言一把抱住。
她愣在那裡。
“師父,你要好好的。”童言趴在她的耳邊,帶了絲哽咽,真心說道。
花溶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她抬高下巴,伸手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之後,重重拍著童言的脊背,推她,“起來,起來,你快煩死我了,知道不知道!”
童言被迫後退,花溶猛地轉身,背對著她揮手,“我走啦,不要太想師父。”
童言忍不住笑了,她衝著花溶一瘸一拐的背影搖了搖手,高聲叮囑“保重——”
昏天黑地的忙了一天,傍晚時分,童言手機響了。
不是電話,是微信群的訊息提示音。
童言開啟微信,看到一則通知。
動物急救互助中心義工勞動通知:下週三義工勞動,為動物們過新年,請務必參加!時間:下午兩點到五點,地址:恩澤寵物醫院……
蕭嘆那裡嗎?
算算她已有兩三個月沒能參加義工活動,沒能去照顧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兒’,她不禁感到很是愧疚。
下週三。
臘月二十九。
一切順利的話,節目組那時應該放假了。如果有時間,她肯定是要去的。
開啟微信,她在救助中心的微信群裡輸入,我報名。
手機剛放下,她就聽到叮的提示音。
開啟微信,她看到熟悉的頭像圖示前有一條訊息。
你在?
童言的嘴角翹了翹,回覆:嗯,你不忙?
對方很快回復:不忙。
童言剛想打字,卻又收到一條資訊,這次是一張圖片,點開,‘流浪’那圓圓的黃腦袋就冒了出來。
童言不禁莞爾,她俯下身子,將下巴擱在桌面上,食指戳著圖片,一會兒放大,一會兒縮小。
過了會兒,她打字:蕭嘆,外面很冷嗎?
蕭嘆半天沒回復,過了大約**秒,他發過來一張圖片。
圖片裡是一座被白雪覆蓋的院子,積雪很厚,像是給院子裡蒙上了一層棉被。當她看到院子正中那棵挺拔幽深的大樹時,她的眼睛赫然一亮。
恩澤?你剛拍的嗎?
嗯,外面雪下得很大。
她回覆了一個大大的驚歎號。
你在電臺?
嗯。
要我去接你嗎?
不用了,我今晚加班。
記得好好吃飯。
好的,謝謝。
她在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