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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號理解並善意的讓出位置,而童言卻是怔怔地杵在原地,被劉叔叔叫了兩次,才回神落座。。
她不敢去看季舒玄,心中忐忑不安,覺得此刻說任何話都是錯。
怎麼就變成他的女朋友了,他是怎麼跟劉叔叔說的呢?
不愧是內科領域赫赫有名的專家,劉叔叔只是翻了翻她的眼皮,看了看嗓子,又用聽筒聽了聽她的心肺,就開始落筆如有神似地寫起處方來。
不像平常去醫院看診醫生恨不能把所有的藥都開給病患,劉叔叔只是開了兩種藥性溫和的中成藥,藥方遞過來,叮囑童言:“多喝水,多休息,飲食戒辛辣刺激性食物,按時吃藥,過兩天就會好轉。”
隨後,劉叔叔把目光轉向一旁長身玉立的季舒玄,語氣調侃:“舒玄,需不需要劉叔叔為你保密啊。”劉叔叔又看了看面色潮紅的童言,別有深意地說。
季舒玄神色如常,淡淡微笑,“當然,劉叔叔和我是一條陣線的,不是嗎!”
劉叔叔哈哈大笑,送他們離開的時候,拍著季舒玄的肩膀,目光慈愛地說:“你這孩子,早該這樣了。。”
衝擊波餘韻未消,車內氣氛因此而變得微妙而尷尬。
車行半路。
“怎麼會病了?”季舒玄最近沒來電臺上班,對童言最後的印象,還停留在幾天前電話裡溫潤和悅的問候叮嚀。
童言的心咚的一跳,聲音也有些微的顫抖,“哦,可能著涼了吧。”
季舒玄習慣性地蹙起濃眉,把頭轉向她這一邊,探詢地猜測:“是下大雨那天晚上嗎?你加班到幾點?”
她愕然,回憶那天晚上的情形,“嗯。。。好像很晚。。”
他的眉頭擰得更緊,沒有說話。
不用想也知道怎麼回事了。一定是她加班太晚,不想打擾車庫的保安,所以步行淋了雨,才招致這場感冒。
原本想呵責她幾句,傻到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可想到她加班的任務都是他強加的,想到雨夜裡孤單孑然的身影,他那一點點微薄的怒氣又都悄悄轉化成了痛惜。。。
他第一次對異性有了憐惜的感覺,覺得她經受的那些委屈和無助,都加諸在他身上,讓他又重新經歷了一遍。。。
他問他自己,是不是對童言太過嚴苛了。
畢竟她是個女孩,承受力怎麼能和他們這樣歷經磨練的戰地記者相比。可他只能這樣做,因為童言和其他人不同,不僅僅是他們之間的緣分,而是她生來就不是普普通通的人,她的世界很寬廣,舞臺很大,需要她用一生的時間去攀登征服。。。
這注定不是一條平坦的道路,其間經歷的艱辛和曲折,非常人所能想象。要想在這條佈滿荊棘的道路上走得從容,走得順暢,必須要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才能做到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所以,心疼她的同時,他還是保持著沉默和冷靜的態度,不讓她因為自己片刻的憐惜,而生出絲毫退縮的念頭。
到了電臺,又是忙碌工作的一天。
季舒玄的午飯是童言親自去餐廳後廚做的。她現在和張帆熟稔得很,和其他幾位廚師關係也處得極好。她把後廚當做自家的廚房一樣,各種配料、菜蔬、廚具的位置門清,不用張帆幫忙,她就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做好她要的飯菜。
因為感冒的緣故,她今次來捂著口罩,穿著一次性圍裙,全副武裝的樣子,把張帆嚇了一跳。
“感冒了。。。怕傳染你們。”她笑著解釋。
做飯的時候,她察覺到張帆的視線流連在她身上,幾次欲言又止。想了想,她笑著迎上張帆的目光,“是不是想問我花溶師父的訊息?”
張帆被窺破心事,撓撓頭,臉紅得和麵前的棗子一樣。。
童言從他的食材盆裡挑了兩顆圓大的紅棗,放進自己的蒸屜,笑了一下,說:“她抽出去採訪了。你聽說了嗎,朝陽一地鐵施工工地和附近居民因為賠償問題發生爭鬥,傷了不少人,她就是去那裡採訪了。”
張帆停下手裡動作,緊張地問:“會不會有危險?”
他原以為電臺的人只是呆在話筒前面說說話而已,可來了之後,他才知道,電臺的分工那麼細,不僅有播音主持,還有人經常出去採訪。
花溶從小就是個‘賊膽大’,喜歡冒險,喜歡主持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