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John和蕭嘆,沒有人知曉她和季舒玄那段刻骨銘心的經歷,就連花溶,也以為她的痴迷反常僅僅是對偶像的盲目崇拜。
只有她自己清楚,對季舒玄的感情早已深到和血肉長在一起,和呼吸連在一起,成為生命裡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第二天,是週末。
清晨的夢境,像是一抹春日的微風,讓人久久沉醉其中,不願醒來。。
童言被手機鈴音震醒, 迷迷糊糊地接起,還未等說話,耳邊已經傳來一道威力十足的命令。。
“我是方慧。限你一小時後到臺裡報到,不許遲到!”
童言揉著眼睛醒了,“主編,要加班嗎?”她好像把積壓的工作都做完了啊,還要她去採訪嗎?
今天可是週末,她要去蕭嘆的寵物醫院做義工。。
方慧低低地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童言撓撓蓬蓬亂的頭髮,坐在床邊發了會兒呆,再一看錶,嗷嗷叫著如同一隻驚慌失措的馬爾濟斯犬一樣向盥洗室衝去。
光速洗漱完畢,距離方慧規定的時間還有四十分鐘。
她不習慣在外邊吃早飯,所以簡單的一杯速溶咖啡,夾兩片火腿的麵包便是早餐了。拉開紗簾,她在小兩居的落地窗前坐下。
窗外觸目可及的是一片枝繁葉茂的榕樹,竄天的高度,新生的枝椏垂在了地上,鳥兒在枝頭作了窩,唧唧喳喳地在樹葉間穿梭歌唱,就像是它們的天堂。。。
為了趕時間,童言去坐地鐵。週末的地鐵依舊是人潮洶湧,少了上班的人潮,卻多了四面八方的遊客。
她擠在地鐵一角,撥通蕭嘆的電話。
“蕭嘆,我要去電臺加班,恩澤我去不了了。。對不起啊。。”她聽小夏說,醫院收治了一隻血統純正的薩摩耶,雪白的皮毛,微笑的臉和黑色而聰明的眼睛,見人就哼哼,別提有多喜歡人了。。
蕭嘆正在為一隻骨折的流浪狗做夾板固定,他把手機夾在右耳和肩部之間,偏著頭,雙手熟練地處理狗狗的傷,“嗯,我知道了。”
“我不想加班。。。想去看薩摩耶。。。。”半哀怨的語氣,有些遺憾,但更多的是無奈。
蕭嘆專注的眉眼自動變得溫潤柔和起來,微笑說:“下班來吧,我等你,一起給它洗澡。”
洗澡?!
童言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
蕭嘆平常把那些寵物患者當心肝寶貝似的護著,從來不准她給寵物洗澡剪毛之類的,今天怎麼破例了。。
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和雪團一樣的薩摩耶親密接觸的畫面,童言不禁一陣歡欣雀躍,可胳膊剛抬起來揮了一半,地鐵卻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猛地減速剎車。。
猝不及防,身子狠狠撞向座位扶手,手機還貼在耳邊,驚呼聲就這樣傳到了蕭嘆那邊。。
蕭嘆聽到很大的嘈雜聲,是童言那邊傳過來的。
“小言--------”想到什麼,蕭嘆驀地停下動作,立直身體,神情瞬間由閒適變得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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