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玄唯一愛著的女孩,就是你呀,他連意識不清的時候呼喚的都是你,你說,他怎麼可能愛上別的姑娘。”
一串銀色的鑰匙落在童言的掌心。
“阿姨把家和舒玄託付給你了,小言,希望早日等到你的好訊息。”
初秋轉瞬即逝。
幾場雨下來,街頭的風已經有了涼意。
看到久違的人走進古老的院子,蕭嘆拍了拍‘流浪’的大腦袋。
“你的女神來了。”
‘流浪’嗖一下便衝了出去,撲向那抹纖細的身影。
旋即,院子裡傳來咯咯的笑聲,銀鈴一般,把小夏也引了出來。
看到來人,先是瞄了一眼立在院子裡的男人,然後,才上前扯開那糾纏在一起的一人一狗。
“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失蹤了這麼多天,終於肯過來了。你知不知道流浪見不到你茶飯不思的,就快要餓死了啊!”小夏心想,茶飯不思的另有他人。
童言抱著‘流浪’肉乎乎的脖子,用力攥了一下,笑著抬眸,“我看它又吃胖了呀。”
吃胖才怪。
小夏瞪了童言一眼,便識趣的回去工作了。
蕭嘆之前正在修理寵物籠子,工具堆了一地,他蹲下身子,挑出一把鉗子,準備擰掉籠子上斷掉的鐵絲。
他的手指纖細修長,靈活有力,做起這些雜活兒照舊是賞心悅目。
童言一眼不眨地盯著他,半響,惋惜道:“蕭嘆,你真不打算入娛樂圈嗎?”
蕭嘆拋過來涼涼一眼。
童言訕訕一笑,低聲總結:“又一個被俗事耽誤的偶像。”
習慣了和蕭嘆呆在一起什麼都不做,就是看著他有條不紊忙碌的時候。
時光靜靜的,彷彿這樣便可以永遠。
可今天還是不同。
素來做事細心乾淨的蕭嘆被鐵絲刮到手指,看到觸目驚心的血珠子從白皙的面板間冒出,童言驚叫出聲:“你受傷了!”
她要喊小夏,身子卻被一雙有力的臂膀驀然抱住。
熟悉的,溫暖的懷抱。
她有一瞬的失神,之後,便下意識的晃動肩膊,想要掙脫。
“別動,別動,小言。”
“讓我抱抱你,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哀求的語氣,帶著那麼明顯的憂傷,讓她一時間手足無措,竟不忍心拒絕。
過了許久,她的後腦勺被溫柔觸碰,她聽到蕭嘆恢復如常的聲音,帶了一絲調侃,一絲歉意,對她說:“小言,你還好嗎?”
真正要被問,被關心的是你,好不好。
童言看著蕭嘆經過處理,仍舊深刻刺目的傷口,不禁心疼牢騷:“怎麼不小心點呢,你受傷了,它們誰來照看。”
白皙的手臂在半空一劃拉,四下裡便響起寵物們嗚嗚咽咽的叫聲。
蕭嘆好笑,握拳,堵在嘴唇上,壓制住笑聲,說:“它們還真聽你話。”
童言的眼睛亮亮的,笑著仰頭,“那當然了。”
蕭嘆摸了摸她的腦袋,輕嘆了口氣,“好了,別得意了,說說吧,你和他,最近怎麼樣了。”
提起這個話題,剛才還精神十足的小丫頭頓時成了霜打的茄子。
她勾著頭,腳尖踢著院子裡的小石子,半響,才低聲說:“沒怎麼樣,就是在一起生活。”
蕭嘆扶著額頭,手指隱隱作痛,“我是問你,和他有什麼進展?”
這丫頭捨棄了尊嚴和名聲,義無反顧的住進季家照顧季舒玄,難道,這些日子來的努力,都還只是無用功。
“我是指,季舒玄他有沒有對你,好一點。”蕭嘆解釋。
童言不說話,就知道她眼角眉梢隱約掛著的愁緒從何而來了。
蕭嘆緊抿著嘴唇,垂下睫毛搜尋記憶中那個無情的男人。
縱使用情至深到了如何藏也藏不住的地步,可他的堅定和堅持,仍舊能讓他保持著那份強大。
蕭嘆極少佩服一個人,這個男人便算一個。
只是,他傷害的女孩,是小言,他不可能坐視不理,更不可能任由他這樣下去。
“需要我去找他談談嗎?”蕭嘆說。
“不,不要,蕭嘆。”童言驚慌阻止,“他好不容易才肯和我說話。”
蘇荷聲已經離開月餘,她也已經住進季家月餘,可是,他們之間更多的相處模式,還是相敬如賓的冷漠。
比陌生人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