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走進你的心裡。
知道麼,你說做我的女人,我有多高興,可是,你昨晚暈過去之前喊的是他的名字。
帥帥,他獨有的稱呼,你忘記了那個被你稱作帥帥的男人,可你的靈魂還深愛著他。
心好痛。
果然,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我傷心的人,只有你。
如果你從來不曾給我希望,是不是就不會這麼傷心?
明明離你很近很近了,緊緊抱著你,我們的身體融為一體,卻始終走不進你的心裡。
多情的你,薄情的你,執著的你,傷人又傷己的你,很會騙人的你……我都愛。
我愛你,我是那麼那麼的愛你,明知最後的結局,去還是無可救藥的愛著你。
這份愛獨一無二,天下無雙,重逾生命,高於輪迴。
你能感受到麼?
一個月,還有一個月夭魅就會回宮,在這之前,朵朵,你一定要忘了他。
小姬也是他心裡的獨一無二,天下無雙,為了她,他什麼都可以捨棄,包括你。
忘了他,你才不會受傷,不會那麼痛。
身體傷得再重,有師傅在,你始終會有痊癒的一天;可如果傷的是心,那是看不見的傷痕,卻會痛到骨子裡,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治癒。
你傷,你痛;而我,感同身受。
或許,比你更痛。
埋頭耕耘的男人,用低沉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喃著什麼,讓她耳朵癢癢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收縮,不能放肆地呻吟,被壓抑的情慾反而更加高漲。
“朵朵這是害羞麼?你不說話,師傅只當你是喜歡的。”
看看這是說的什麼話,何止害羞,沒看到老孃都要羞愧得鑽地了嗎?!
馬車震得厲害,某朵全身羞愧得泛紅,很快就在他齒咬住雪峰頂端時到達致命的天堂。
許久許久她才顫悠悠的將睡衣穿好,而璇霄則自在地穿上衣服,看著渾身無力的小女人微笑。
他今天真的好愛笑,讓人非常不習慣,不過還好笑容很快就消失了,某朵恢復了平靜。
那放鬆而絕美的笑容讓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璇霄右手拿起書卷,左手卻再次不規矩地探入她領口敞襟的睡衣。
某朵倒吸冷氣:“師,師傅……”
“霄。”他糾正。
“你,你的手……”
“這樣很舒服,怎麼了?”他威脅的眼神,讓某朵敢怒不敢言,暗罵自己膽小,只能任人宰割。
這時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這輛馬車,空間足夠寬敞,下面鋪著錦墊,坐和睡都很舒服,三面還有靠墊,左側放著一張特別的小几,桌上的凹陷讓茶壺和杯子都不會滑落,右側放著一個矮櫃,裡面放著書卷。
再看璇霄,一把抓住他越來越邪惡的大手,笑嘻嘻地問道:“我們這是去哪兒?”
居然坐馬車,顯然是遊玩的架勢,難道……
“朵朵不是在宮裡憋得都快長蘑菇了麼,師傅帶你出去玩。”
果然如此,某朵笑容一僵,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完蛋了完蛋了,半個月假期泡湯了!
我只是想一個人出去辦點事,師傅大人你就不能放我一馬?
還有沒有人權了,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
剛想提出抗議,為自己爭取合法權益,男人的唇湊了上來,吻得她暈頭轉向。
“朵朵想去哪兒玩?”感覺她的身體又軟了下去,小臉憋得通紅,璇霄才意猶未盡的放過她。
知道他決定的事,說什麼也沒用,待喘過起來,某朵掙開他的懷抱,悶悶地蹲在馬車的角落裡默默畫著圈圈。
自我療傷了好半天,才一臉陰暗地轉頭:“風洲。”
風洲是去青丘的必經之地,有的事長痛不如短痛,是該做出決斷的時候了。
既然做出了選擇,就要對別人負責,也對自己負責。
花爺,我的竹馬,希望你能手下留情,給我剩點骨頭渣就好。
“那就去風州吧。”璇霄閒閒地回了一句,似乎很隨意。
某朵詫異,難道是自己說去什麼地方就什麼地方嗎?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默了好半天,又道:“師傅,我的衣服……”
指了指自己的睡衣,你不是想讓我穿成這樣跟你遊山玩水吧?
璇霄不為所動,動作優雅地翻了一頁書。
某朵惱了,一把搶過他的書,聲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