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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給綁著。我乖了很多天。

奕輕柔地抱著我說:“子琦,你知道我來你家讀書那年,我見到你時就在想,這就是《邊城》裡的翠翠了,你的眼睛清明得不容有一絲陰影,你的笑容燦爛得象陽光。我就想,這是我要的人了。這一生一世你都只能是我的。我太想要你,可是我拼命剋制著不碰你,我等你長大,我要你光明正大的嫁給我。我這麼愛你,你怎麼總是想離開我呢?你忘了我們隔了多久才在一起的。”

我聽了眼圈就紅了,從我十六歲起,我生命裡就只有他一個,他已溶進了我的骨血。可是,他已不再是和我通訊六年裡那個溫柔體貼深情的奕,也不是當年在我家住了一年,時時刻刻寵著我呵護著我的奕。他的霸道與佔有慾讓我害怕。我迷失在他的懷裡,卻又想著和同學一樣工作做設計交朋友的自由。我害怕再有一個阿寧,我害怕身邊會再出現朋友受傷害的事情。可是,沒有朋友,沒有生活圈子,我孤單得想死。

這是多麼矛盾的愛情。我壓根兒就沒想過不愛他,我貪戀他溫暖的懷抱,我在世上只有他一個親人。可是我又渴望有自已的空間。我不想被他養一輩子。也不想做金絲雀在他的籠子裡呆一輩子。我還是決定離開他。

終於給我等到一次機會,他出國的機會。我離開了西郊別墅,先是找到了鬱兒,拿了錢跑到了娟子那裡。並來到了嶺南這個陌生的地方工作。

走之前,我寫了封信給他。我在信上對他說,我想過自由的生活,我沒有不愛他,只是不能和他在一起。我說,奕,再見。

再見的意思有兩種,一是會再見面,另一個是永不相見。

雖說人生告別常有事,真告別時,卻又難說再見。帶著對他的愛,我想獨自生活。

八卦

睡了一夜,火車背離北京朝嶺南馳去。我對大海說:“回去我還是辭了職走”。

大海沉默許久說:“子琦,都過了四年了,我想不會有什麼事的,再說就算有什麼事,還有我們在幫你,你仔細想想,以展雲弈的社會關係,我們在國內也算得上是一流公司,他要找你,這四年你當他真的找不到嗎?躲不是辦法”。

正說著手機鈴聲響了,是簡訊,簡訊上寫著:“子琦,火車上睡得可好?看到報紙了嗎?”我不吃驚,現在他做什麼我都不奇怪了。知道我坐火車,還知道我的手機號碼,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我拿給大海看,大海皺皺眉,在一下站時跑下去買了報紙回來。看著一疊五花八門的報道,我呻吟了一聲,無力地倒在鋪位上。大海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還冒陣陣盡力剋制住的笑聲,我也跟著好奇起來看報道。有一篇特別離奇。標題是《雲天展氏四角戀情,未婚妻現場逃婚》,大意是說雲天展氏未婚妻現場與一俊男開跑,女星梅子豪門夢破之類的。配有好幾幅大照。我們牽手愴惶跑掉的背影拍得格外清楚,我喘著氣笑著指給大海看:“大海,看你的表情,天啦,你真象是帶著公主殺出重圍的騎士!”

大海也笑:“我還是蠻上鏡的嘛,嘖嘖,這下出名了,不知道有人找我拍片沒有?”

再看下去,我又驚呼起來:“大海,你看這個!”大海拿過去一看:“孃的,動作還真快,雲天下午就開新聞釋出會了!哇,你和展雲奕的戀情爆光,嘖嘖,比你給我說的還詳細。嘖嘖,青梅竹馬,超過八年抗戰,還有你以前的照片。”說完笑嘻嘻地說:“我給你念一段哈:據知情人透露,展雲弈與唐子琦自小就訂下婚約,因為年少,商定以事業為重,兩人因此分開四年之久,目前展雲弈位居雲天執行董事長,不日將接任展氏家主一位。接位後兩人將完婚。子琦啊,其實這個展雲弈對你蠻深情的嘛,我早說過了,他簡直就是隻鑲鑽的金龜”。

我說:“王八就是王八,用金子做用鑽石做換品種了?我還是覺得現在這種生活舒服”。

大海給我說笑了:“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多少女人想傍款不可得,你只要點點頭,就能做一條肥肥的鑲鑽米蟲,多好啊。”

我瞪著他說:“要是給他發現我摸了你一下的手,就要把手給你砍下來,你喜歡我就摸個遍,讓你凌遲。”

自從發現我居然藏有這麼多年的戀情,大海就一副巴不得我早日嫁出去的感覺。一個勁兒幫展雲奕說好話:“要是他改了呢?”

“改?他那麼強勢的人,就差沒在額頭上刻上順我著昌,逆我者亡了!”我苦拉著臉說:“大海,我怎辦,嶺南看來也呆不下去了,我只有上山當野人才不會給人認出來!”

大海躺在臥鋪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