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皆是名山,古剎之中連皇室貴胄都有來焚香參拜的,怎麼會有豺狼虎豹呢?”
我不好意思,摸一摸鼻子,“我不過是想看看罷了。總在屋子裡待著,難免有些悶。”
玄清道:“你若想看虎獸之戲。我認識宮中一名馴獸女師,下次請她來清涼臺為你表演就是。”
我故意道:“那馴獸女師很老了吧?”
他還未解,道:“不過十六七歲吧。”
我吃吃地笑,拖長了聲音道:“哦,難怪呢。我正想,若不是妙齡少女,你怎會相熟呢?”
玄清用力夾一下我的鼻子,嗤道:“醋勁倒是見長,只是吃那沒來由的乾醋。叫我怎麼說你好呢。”
我笑得伏在他懷裡,柔聲道:“我曉得你不會,才這般和你玩笑。若你當真風流,我理都不會理你。”他聞言只笑,緊緊擁住我。
不知過了多久,我偶然回首,見浣碧站立在我身後三尺,舉目仰望天際浮雲,默默不語。我並不曉得,她是何時過來的,來了多久,只覺得若被她看去了我們方才的親暱,是很不好意思的。
然而浣碧神情淡淡的,只道:“晚飯已經好了,小姐和王爺同去用吧。”
彼時暮色如流離四合的暈彩,山崖上一簇簇鮮紅,一叢叢潔白的秋杜鵑,散若天邊飄落的雲霞。浣碧鬆鬆挽著的髮髻邊斜簪了一朵杜鵑花,水紅的花瓣,映著她細膩的肌膚,分外嬌豔。玄清偶爾注目,讚道:“浣碧雖然愛穿碧色,可是簪上一朵紅杜鵑,卻格外好看。”
浣碧不自覺地紅了臉,摸一摸髮間柔弱嬋娟的花朵,極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