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無奈,最近的事情讓他覺得頭大,一個比一個莫名其妙的事情,讓他真的很想不管一切地跑去義大利,然後在胸口插入惡刀來次無差別大屠殺。
算了算了,我要鎮定。阿綱深呼吸,決定如果我認真了,那我就輸了。
里包恩知道他其實很煩躁,從阿綱以前的說話與他們進入過的他的內心世界來看,對他這樣幾乎是生存在腥風血雨當中的人,如果一直都過著平穩的生活,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一旦讓他有了釋放自己獠牙的機會,再捲進在他看來根本連個渣都不是的“陰謀”裡,會煩躁是理所當然的。尤其是他明明可以毫不猶豫地伸出爪牙,最後卻還是因為自己的關係而沒有那麼做。
里包恩輕輕地伸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微燙的溫度讓他有些暗中嘆息,但他還是很平穩地,甚至是帶著一點笑意地說道,“蠢綱,你可是出了名的廢柴啊,別操太多的心了!”
阿綱愣了愣,隨即也笑了出來,“呵呵……真是的……該說,果然不愧是里包恩麼……”
地面上,並盛的樣子跟以前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十年的時光流逝,依然在這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地面上,曾經的建築消失了,新的建築代替了原本的位置。書刊報紙,雜誌新聞,無一不顯示了這裡與十年前的不同。
藍波跟一平他們歡快地去吃法式薄餅跟章魚燒去了。了平跟山本一起去了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