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呢,不是十年後的‘我’的棺材!”
“咦?真的嗎?”獄寺立刻心情好了起來,熱切地看著十代目。
“而且,我剛剛從十年後的獄寺那裡,聽說了很有趣的東西呢。”阿綱笑著安撫他。
“真的嗎?”獄寺立刻正色地問道。
“恩,不過……也跟我們無關。”阿綱忽然轉了口氣,說的輕描淡寫,“對了,獄寺君,你還沒發現麼?我們到這裡,已經不止5分鐘了~”
“咦?真的,這是怎麼回事?”獄寺有些奇怪。
“恩,不知道。不過,這個過一陣子就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阿綱淡淡地說道,然後不客氣地開啟了大人獄寺留下的皮包,看著裡面掉落出來的有些骯髒的匣子,忍不住地微笑起來,“果然,是這樣呢。”
“什麼?”獄寺有些奇怪地看著他,然後撿起帶著自己字跡的信紙,“召集守護者……”
說了一半,他猛地回頭,“什麼人?”
“警覺心不錯啊,可惜。”從林子裡驟然出現的全身都被包裹在灰白的袍子裡的人淡淡地說道,“初次見面,然後……永別了!”
說著,他猛地抬起右手,手臂上帶著古怪的護臂,阿綱嘆了口氣,“真是的,為什麼偏偏在我身體不好的時候……”
“敵人!”獄寺猛地將阿綱護到了背後,然後迅速地抽出身上帶著的炸彈,迅速地朝著來者攻去。
來者迅速地跳了開來,卻沒想到經過阿綱毫不留情調教的獄寺此時出手已經不比這裡的獄寺差了,看起來胡亂投擲的炸彈,卻有著特別的意義,忽然爆炸開來的炸彈在半空形成了一張異常完美的網,直接地將他罩了進去。
“了不起,可惜……”來人終於有些忍不住地解開手指上戴著的指環的鎖鏈,一捧淡淡的青色火焰在指環上點燃,迅速地按到自己的右臂上,那個奇怪的護臂忽然射出了數道怪異的光芒來,光芒組成了一道屏障,將炸彈的爆炸抵擋了下來,然後她迅速地點燃另一個指環,將之按在自己腰間的一個匣子上,匣子開啟的瞬間,一條金屬的蜈蚣猛地衝了出來,朝著獄寺衝去。
“住手吧,拉爾米爾奇。”阿綱嘆了口氣,“你不是彭格列門外顧問的人麼?忽然出手對付彭格列的守護者,是不是有點不對?”
而直面那條金屬蜈蚣的獄寺正一臉的凝重,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攻擊方式,雖然在阿綱的夢境裡被訓練了不少時間,但是到底還是太過稚嫩,迅速地就被蜈蚣捆了個結實。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也清楚地聽見了那邊阿綱的說話,“十代目?這個傢伙,是門外顧問的?”
“恩。我在父親那裡看到過她的照片,雖然是中了詛咒後的樣子,但是應該不會有錯的。根據資料,她曾是義大利特殊部隊SUBIN的教官,也曾是可樂尼洛的教官,並是她將可樂尼洛培養成可以獨當一面的人材的。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好像還是可樂尼洛的女朋友?”阿綱看著她,有些不太確定地摸著下巴說道,“不過看她現在的樣子……我該說果然分擔詛咒,是有點用處的麼?”
“你……為什麼會知道?”拉爾米爾奇很是吃驚,她從來都不知道,十年前的彭格列十代目竟然就已經知道了那麼多東西了。
“嘛,人都是有秘密的。”阿綱笑了笑,“現在可以放開我的守護者了麼?”
“哼,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拉爾米爾奇皺了下眉,擋在護目鏡下的眼睛忽然發現,阿綱竟然從原地消失了。
“現在這樣呢?”阿綱的手輕輕地切在她的脖子上,“現在這樣,可以停手了麼?”
阿綱的手指很冰涼,點在拉爾的脖子上,卻讓她瞬間說不出話來,一股涼意從她的骨子裡滲透出來。
“你……”拉爾震驚地回過頭去,“你是怎麼上來的?”
“跳上來的唄。”阿綱覺得她的問題很有趣,不由地說道,“好了,我們下去吧,還有,放開獄寺吧。”
阿綱說著就跳了下去,拉爾看著他腳上的草屐,忍不住有些黑線,但是她還是皺著眉頭跟著跳了下去,“為什麼,你會認為我不會殺了他?”
“嘛,你身上沒有殺意啊。”阿綱隨意地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伸手抓住了那隻怪異的金屬蜈蚣,微微一動,手中立刻冒出了金色的火焰來,立刻就將蜈蚣冰凍住了,“好了,麻煩你收回去吧。”
說著,他將獄寺從蜈蚣裡解了出來。
拉爾看著他,覺得很是古怪,明明根據訊息說,澤田綱吉一直到5年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