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拿回去的是假的指環,但是他卻沒有受到任何的指責,然後很奇怪地給阿綱拖延到了時間。其實說真的,倒不如說Xanxus是主動地給了阿綱備戰的時間,他很清楚以阿綱那殘破的身體,如果不給他一點時間,光是養病就需要好長一段時間。聽說他好歹也打敗過六道骸,本身的實力應該不至於太慘才對,但是就他那容易生病的體質……他之前的病也不知道好了沒有。
Xanxus只要一想起最初見面的時候,阿綱那副虛弱的樣子,就忍不住皺眉,那樣的身體簡直……
果然該把他弄過來然後好好給他補補!Xanxus認真地思索著。
這邊的阿綱這次睡得不久,腦袋上的溫度並不高,很快就退燒了,所以當他醒過來的時候,也才不過下午5點多,正是準備晚餐的時間。他一抬頭就看到一邊的里包恩將一枚半指環朝著他扔了過來。
“這個是……哦哦,居然是真的彭格列指環……雖然只有一半……”結果指環摸了兩下,阿綱頓時睜大了眼睛,用一種狂熱的語氣看著里包恩,“這個東西,我能拆開來分析它的成分麼?我能拆麼?”
“閉嘴!”里包恩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把紙摺扇,用力地敲在了阿綱的腦袋上,“你的腦袋裡都在想什麼啊!!!這個東西也是能拆的麼?”
“嘖,既然都已經從完整的一個被分成了這樣的兩半,我就是拆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阿綱好奇地摸著這枚戒指,這次難得地沒在腦袋裡冒出相關的成分配置來,所以,他更加的好奇,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好奇的阿綱認真地看著里包恩,信誓旦旦地說道:“里包恩,你不能這麼殘酷的,你要知道,對於一名科學家而言,從未見過的物質是我們前進的動力啊!”
“行了,我給你彭格列指環,不是用來給你做研究的!”里包恩無奈的拉拉帽簷,從他的床上跳了下去,“這個東西是你的身份證明,不準給我弄壞了!”
“切!”阿綱撇了下嘴,然後從床上起來,到一邊的寫字檯裡,找了根樣式簡單的項鍊,將這枚指環套了上去,“算了,等這次的事情過去之後,如果我真的能到十年後去……就去檢查下瑪雷指環吧~”
呆在新開的女僕咖啡廳裡荼毒小正的白蘭忽然打了個噴嚏,“有人……在罵我麼?”
到了樓下,阿綱遠遠地就看到澤田家光朝著自己衝了過來。有些嘆息,雖然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來說,他是真的不會怨恨或者討厭這個父親,但是在自己母親的角度上來講,他實在是對這個傢伙產生不了任何的好感。就算是自己乾的黑手黨,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也用不著編出那樣的謊言來,而且整整9年不曾回家,每年也僅有那麼兩三封信從不知道哪裡寄回來。還好他還知道要在信裡帶上一些稀少的補品,可是就他那態度,真不像個男人!
每次想到這裡,阿綱就很有種想要自己的母親跟這個混蛋離婚,然後改嫁算了的意思。反正奈奈媽媽也還年輕,長的又漂亮,人又溫柔,除了自己這個拖油瓶之外,簡直無可挑剔!
這樣想著,他輕易地避開了衝過來的男人。
“啊,阿綱都不愛爸爸了麼?”澤田家光裝哭地撲向澤田奈奈,讓奈奈開心地安慰他。
“呃……媽媽,他是我爸爸?”阿綱微笑,然後天真狀地問道。
澤田家光頓時頓了一下,然後轉過身來,再次想要撲過去,“當然了,阿綱,我是你爸爸啊!”
“對不起,我5歲之後就沒見過爸爸了,而且我記性不太好,所以不認識你很抱歉。”阿綱微笑著朝他一點頭,然後再次避開了他的熊抱,“媽媽,我來幫你吧,我現在好多了,你跟爸爸好久沒見了,一起去客廳坐著好好休息吧。”
“阿綱,你真是個好孩子。”澤田奈奈忍不住地抱住了他,“你身體真的不要緊麼?”
“不要緊哦,啊,只要不像剛剛那個大叔,啊,是剛剛那個爸爸那樣用力地衝過來,應該沒事哦。”說著,阿綱反手擁抱住了澤田奈奈,“放心吧,只是有點發燒而已,家常便飯罷了。”
“……還是讓碧洋琪做吧,你的身體不好,不要累到了。”澤田奈奈還是不放心。
“沒事沒事,而且碧洋琪不是外國人麼?她做出來的飯菜可能不會那麼合他們的口味,我來做就好了,不用擔心。”阿綱笑著拍拍她的背脊,“好了,媽媽你跟爸爸到客廳裡去好好聊聊吧,你們都這麼久沒見了不是麼?”
澤田家光一臉慈愛地看著阿綱,卻沒能從他那裡得來任何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