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心凝多少有些害怕,慕雲舒輕輕的安慰她,輕撫著凝兒光滑的背。
心凝一放鬆,頓時身子下滑,低吟一聲,又瞬間繃緊了,猛然伸直了腰,抱緊了哥哥。
“嗚……難受……”心凝胡亂的扭著身子,想擺脫身體裡的存在,她要死了!
“寶貝乖……不疼不疼……”慕雲舒瞬間臉色漲紅,拉下凝兒的瞬間,幾乎是整個的都在凝兒嬌軟的身體之中,小傢伙一時承受不了,亂咬亂打人。
“嗚嗚……”
“寶寶乖乖的……哥哥疼寶寶……”慕雲舒輕輕吻去凝兒額角的薄汗,探入嬌唇糾纏,緩緩的動作。
心凝瞬間小獸般掙扎,慕雲舒箍住了凝兒的腰,被濃情折磨的眸子赤紅,翻身壓倒了花叢,覆上凝兒軟綿的身子。
“唔唔唔……”
心凝抓住了慕雲舒的長髮緩解身體中劇烈的動作,呼吸瞬間紊亂的毫無章法。
慕雲舒幾乎要被逼瘋了,瘋狂的索要,強勢的在凝兒的身體中證明自己的存在,留下了深刻的印痕。
心凝軟軟的在慕雲舒的懷裡昏睡過去,青絲妖冶,長髮的妖饒的牡丹在這綻放嫵媚的嬌顏面前幾乎也要黯然失色,慕雲舒捧著凝兒潮紅的嬌顏深吻,撒下熾熱的火焰,心凝低泣一聲,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慕雲舒玉顏尚帶著頹靡的豔色,退出凝兒的身體,穿好衣服將凝兒用自己的外袍仔細的抱好,輕輕吻了吻,直接回了明華宮。
天色正黃昏,此時正是春末使節。
明華宮的浴池之中水聲瀲灩,心凝睡眼迷濛的看著面前之人,她好像回到了明華宮之中。
“寶寶,醒了嗎?”慕雲舒輕抱起凝兒,擦淨身子,抱回榻上。
“哥哥……”凝兒嗓音糯啞,即使她忍慣了,這麼強勢的索歡也使她嗓子有些喑啞。
慕雲舒輕輕動作,凝兒一時感覺到兩人還連在一起,有些微微的哭腔:“哥哥,你饒了凝兒吧……”
“我想疼你,寶寶……”慕雲舒拉起薄毯覆上兩人,心凝抱著哥哥的脖子輕輕閉上眼:“哥哥,凝兒先睡了……”
慕雲舒嘆口氣,凝兒還是需要一段時間適應,他等了很多年了,如今不必僅僅是看著凝兒卻要守著無法逾越。
芙蓉帳暖,春風入闈,紗幔低垂,吟泣迷離……
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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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之執子之手
西城依舊熱鬧非凡,鏡釉江的支流依舊蜿蜒流淌在西城,旭日初昇,水面泛著粼粼的光波,水邊的柳枝上泛出嫩綠,正是初春的使節。
各個酒肆茶樓都很早開始營業開張,人煙稠密,水面上的糧船雲集,販夫走卒、三教九流熙攘不絕,使這座古城持續著經久不息的繁華。
醉逍樓位於西城歸醞樓附近,是除歸醞樓外最大的酒樓,這裡與歸醞樓相比,最大的不同是接受所有層次的人,還設定了說書的小臺,專供吃飯之時客人的消遣。
初春時節尚帶著透衣的寒意,隨著日頭漸升,這裡也是賓客營門,來往的人群絡繹不絕。
臺上此時的說書先生正激情四射的說著來自四方的故事,這些故事口耳相傳,一個個從這裡流向全國各地。
“說起這宮廷秘事豈是我等可談論的,這新帝的身份是眾說紛紜,民間多認為是金凰公主所生……”說書的思考片刻,似模似樣道。
“劉老頭!這新帝本來就是金凰公主所生,這不用你說,我們也是知道!”
“就是!我們當年也是見過公主的!”
“當日的皇后冊封大典之上,當時,皇上可是親自去接的!我可是看得清楚,那高樓上跳舞的就是公主!”
那日的皇后冊封大典,鼓聲震天雄渾,直傳遍整個長樂城,皇后真是金凰公主的傳言瞬間席捲了整個長樂城。
不到幾月,這新皇繼位更是快的讓人瞠目,如今兩三年過去,一切都成了雲煙,只有當日的鼓聲,和那旋轉的紅衣留在人們的心中。
“你們說現在公主去哪兒了?”一人帶頭問道,立刻有人開始交頭接耳。
“是啊,我聽說皇上當時讓太子繼位,就和公主一起走了,我聽說公主身體不好,當初公主嫁給皇上,不多時天上就墜下了兩顆星!都說皇上和公主早在多年前就已經……”
“胡說!我聽說公主是和皇上一起隱居了!”
“可不是,皇上和公主這關係一直很多人不願接受,如今時過境遷,也漸漸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