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凝一直沒有醒過來,偶而在深夜時分被強行霸道的催醒,也只是在更深的索求當中陷入深眠。
平日裡慕雲舒都是灌湯水度給她。
在第八日的正午,慕雲舒沒能到寢殿當中,一身青衣之人出現在心凝的面前,也是暗紋的長靴,青絲及地飄舞,淡然冷清的氣質如同高原雪山之巔的清池,周身帶著輕飄的藥香。
他就這麼出現在明華宮竟然沒有被暗中的煞血樓的人發現,步伐閒適沒有一絲聲音。
仔細的看著榻上的心凝,眉頭暗皺,纖長的手掀開被子的一角,抽出心凝的手小心的為她把脈,心凝修長白皙的手臂上青紫的吻痕,令他眉頭皺的更深。
探了片刻的脈,他嘆口氣,從袖中取出一個精緻的瓷瓶放在心凝的鼻尖下,刺鼻的味道使得深眠中的心凝長睫輕顫,微微睜開了眼,看到面前之人怔愣了一會兒,霎時,眼淚如同掉線的串珠:
“師父!師父!嗚嗚……”
“凝丫頭,乖孩子,別哭了……”青雲子隔著被子安撫的拍了拍情緒有些不穩定的心凝。
“師父,凝兒以為會死在這裡了,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心凝渾身有些抽搐,這幾日的生活幾乎令她崩潰,她覺得自己過著和禁臠一樣的日子。
“凝丫頭,到底是發生了何事?”雲舒怎麼會這樣對凝兒,一個為了凝兒連子嗣都可以不要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對凝兒?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心凝無力的躺著無法動彈,她頹然心死的目光看得青雲子心中猛地一滯,不知想到了什麼。
“師父,說來話長,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可不可以先帶凝兒出宮?凝兒再也不要呆在這裡了”
“你先換好衣服吧”青雲子清淡的目光看了心凝一眼,退出了寢殿。
心凝慢慢的從榻上下來,腳觸到地面,身體痠軟的支撐不住,一下跌倒在地。
“唔……”
聽到聲響,青雲子也很是無奈,或許是早已料到是何原因。
心凝攀著床沿勉強站起來,迅速換上了一套輕便的男裝,拿了一條長緞圍住脖子這才叫青雲子。
“你真的打算有走?今日師父不妨告訴你一些事情,凝丫頭你知道後再決定走不走吧”青雲子看著心凝,察覺到明華宮門口熟悉的腳步聲,開口問心凝,他也不希望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誤會錯過了。
心凝沒有說話,她還有什麼多少事不知道,只有兩件事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而已。
她抬頭看了一眼青雲子,定定的看著屏風旁的月白色的長袍,丹唇輕啟:
“師父是想說他服‘絕子散’之事還是關於心凝中了‘攝魂散’之事?或者是他身體中的奇特的蠱蟲之事?”只有後兩件事她到現在還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凝沒發現她說到這幾件事時,殿外的腳步聲突然停了,青雲子感覺到了,他這才開口道:
“你知道了為何還有走呢?”
“師父,我要走是我的原則問題,難道師父覺得女子就應該對夫君從一而終,而男子卻不必對自己的娘子從一而終嗎?”心凝眼神冷冽如冰,犀利的一針見血,她看到青雲子怔住的表情,這才自嘲的一笑:
“是我忘了,師父也是男子,自然無法瞭解心凝,心凝寧願死也不會碰別的女人碰過的男人!更別說分享這種侮辱我自尊的事情!”
“我並不知道蠱蟲和我中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絕子宗’……說著,心凝看了一眼青雲子,繼續道:“師父,你偏偏給了他一副‘絕子散’不就是希望我發現時可以補救嗎?呵呵……師父你還真是用心良苦!”
“凝丫頭……”
“他這麼偉大,又有你這麼幫他,我當然不會讓自己成為罪人,現在他什麼事也沒有,我把續緣桃枝加了進去,現在你可以滿意了……”
心凝不想繼續說這個話題,這是在她傷口上撒鹽!她當初還想著什麼?給他帶來一個孩子!可是後來是怎樣的?
心凝的狀態不好,不然她早該發現外面的動靜,慕雲舒聽到心凝的話踉蹌了幾步,狹長的眸子緊緊閉上,他怎麼……怎麼會這麼愚蠢……
“枉我還傻的想要一個孩子,可是哥哥從來沒有顧忌過我的感受!他以為不要孩子就可以保護我?!”
“呵呵…多可笑,只是在告訴我,我們是亂倫!就像那個文昭容說的一樣,我們就該下地獄!”
“是我一廂情願!他告訴我說他和文昭容什麼也沒發生,我相信了,我竟然還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