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我’出什麼的，冷靜下來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究竟做了些什麼，他剛才的所作所為就和變態有什麼區別？難道剛剛才從警局裡出來，他又一次要被抓進去了嗎？

這一次要是進去了，他想無罪放出來可就沒有上次那麼簡單了，天啊，他究竟做錯了什麼，老天爺要這樣來耍他，這賊老天！！！

不管對楚凡還是程曦而言，這都是糟糕透頂一天！

“別哭了好嗎？”楚凡無奈道，雖然他也知道自己是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

“嗚嗚嗚！嗚嗚！！”只是楚凡的話似乎並沒有起效果，程曦哭的更厲害了。

程曦越想就越覺得難受，淚水怎麼也停不下來。或許她當初就不應該嘗試報考薔薇學院，如果的不報考薔薇學院的話，那麼也不會出現今天這種情況，她就是隻平凡的小鴨子，沒有資格來到這座天鵝湖，這難道就是老天爺對她沒有自知自明的懲罰嗎？

楚凡心中很是無奈，程曦大滴大滴眼淚似乎就是在宣告著他的罪狀，溫熱的淚水順著臉頰落在他的手掌上，不斷增加他心中的罪惡感。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才我，我只是想和你解釋的，我不知道你這麼急，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但請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不是變態！”楚凡還是還是沒有死心，不管如何他都希望這個少女能夠相信她，他也知道現在做的事就像是一個變態……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想你解釋才好，雖然聽起來很荒謬，但這真的只是一個誤會……”

“我也是薔薇學院今年的新生，我對這裡一點都不熟悉，剛才急著找洗手間解決問題，看到就進來了……”楚凡能夠看出程曦也是新生其實並不困難，因為薔薇學院的老生都會的身穿校服，唯有新生才會是便裝，所以要求區分老生新生，一眼便可看出來。

“我一時間也沒有想到這裡從前都是女校，不會有男廁，這不能怪我啊，門外也沒有標識，你也知道人一急起來，經常會一些很愚蠢的錯誤……”

“不信你看，這是我的學生證明！”楚凡拿出了一本小冊子放在程曦眼前，混亂無章的解釋起來，那解釋亂七八糟或許就連他自己也未必聽得懂。

“真該死，早知道我就不報薔薇學院了，今天真的糟糕透了！”楚凡低聲罵道。

程曦從一開始驚慌，接著恐懼，然後是屈辱，如今是迷惑，楚凡的解釋聽起來很無力，對於普通人而言並沒有什麼說服力，但或許是他所說這些事情，程曦自己都有相同感受，特別是最後的那一句抱怨，完全說中了程曦此刻內心所想，讓她有些相信楚凡所說。

心情慢慢平伏下來的程曦，一雙大眼睛重新觀察起楚凡來，沒有什麼太大特別，而且看楚凡慌張的樣子，的確不像是一個熟手的變態慣犯，況且變態也應該不會和受害者這樣解釋才對吧？或許事情沒有她想象中那麼糟糕……

“唔唔唔……”含糊不清的聲音從少女的嘴巴傳出，楚凡這才意識到，自己依然捂住少女的嘴巴，對方根本不可能開口，猶豫了一下，楚凡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能保證我鬆開手後，不會喊人來嗎？”

楚凡真的不想在同一天裡，二度入局，要是這回被抓進去的，他已經可以想象出那位秦女警官會露出怎樣的眼神看他。

“嗯……”程曦無法開口，眨了眨眼，點了一下頭，表示答應。

“請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會變態！我真的不是變態！”因為很重要，所以楚凡連續說了兩次，他怕一鬆手，接下去就再也不受他的控制，但如果少女真的要叫，他總不能殺人滅口吧？

楚凡畢竟不是真的變態，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最糟糕也就是再去陪秦女警喝喝茶，談談心，進去後撿撿肥皂就出來了……

楚凡慢慢鬆開了手，身體緊繃，雙目全神貫注看著程曦的櫻唇，唯恐再度聽到那刺耳尖叫，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少女似乎真的沒有呼喊的跡象，楚凡這才稍稍安心一些。

“你真的不是變態？”這是程曦開口後的第一句話，藍色的大眼睛充滿了質疑，畢竟這個男生剛才所做的一切，太像一個變態了，不！不是像，應該說完全就是一個變態。

“請務必相信我！”楚凡急忙應道，因為語速太快，說話時口中傳出的熱氣的都讓程曦感覺到。

程曦微微撇過了臉，目光斜視，不管直視楚凡，太近了，低聲道：“那請你從我身上離開可以嗎？”或許是因為心中還殘留著一絲之前的恐懼，程曦的語氣並不敢太強硬，就怕眼前的陌生男子再度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