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淨的孩童說?
“咳……咳……”訕訕地揉了揉辰辰的頭髮,“姨只是做了噩夢,有些嚇著了。”
哦……辰辰瞪著圓圓的眼珠子,正想說什麼,星河苦惱地揉揉額角,雙手合十,“辰辰……”
正哀求著,聽見客廳的電話響了,星河朝那看了一下,空蕩蕩的似乎也沒人聽見,“啊,有電話,走,接電話去!”拉著辰辰軟呼呼的小手往客廳走去,呼……鬆口氣,終於可以擺脫這個好奇寶寶了……
看了眼來電顯示,啊……越越與她租住的公寓號碼,輕快地抓起聽筒,整個人窩進沙發,辰辰也在她身邊緊緊窩著,伸手捏捏他的臉,啵一下。
“越越嗎?”
“哎喲終於找到人了!怎麼手機一直打不通啊?”越越在那頭喳喳呼呼的。
“……可能是關機了吧……”星河不確定地答著,肯定是樊少軍乾的,真不知手機也礙他什麼事了,搞得每次有事的時候人家也找不著她,“你怎麼不早打這電話啊?”
“誰說我沒打的?姐姐我都打了五六通了!”這臭丫頭,自從知道星河與她家的關係後一直猖狂地自稱姐姐,害不害臊。
“那怎麼沒人叫我啊?”
“不知誰接的電話,說你一直在睡覺,我說你是豬還是什麼啊?都快11點了怎麼還睡啊?”
“哎……人家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嘛。”腹間仍有些抽痛,星河皺著眉揉揉,等下一定得吃止痛藥。
“怎麼了?要姐姐來看你嗎?”越越正經了一點。
“沒事!就例假來了。”
“噢……那你得注意點兒,還是跑床上窩著吧,”星河的毛病她是清楚的,嚴重時疼得人臉色煞白,都有暈過去的架勢,“不過真可惜啊,我哥新開了間俱樂部,本來想帶你出去玩玩的。”
“啊!真的?”樊家也有這樣的俱樂部,不過多說,行風哥這家肯定也一樣,都是那種頂極豪華的VIP會員制的,吃的喝的玩的樂的什麼都有,一般人還進不去呢,星河想去見識好久了,只是樊少軍一直管著她也管著家人不讓她去,怎麼鬧都不睬她——哼,她也懶得求他。這下可好,沒了他樊少軍,她照樣有地方玩……不過最近幾天是去不了了。
“騙你幹嘛?我哥說了,想什麼時候來都行。哎,哥,是不是啊?”是,是!聽得那頭隱隱約約的笑聲,星河閉上眼睛羨慕地笑著,越越真幸福,有爸爸媽媽,還有個疼自己的哥哥。雖說樊家個個對她都不錯,她也跟其中幾個玩得挺親密的,但再怎麼說自己始終是個外人,寄人籬下近十載,那份孤單總是有的。
“嗯,等過幾天去吧。哎,裡面都有些什麼啊?”
“我跟你說啊,好玩的可多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多花樣你都不知道呢,我跟你說……”越越滔滔不絕地噴著。
“哎,我怎麼聽得這麼懸啊……行風哥乾的是正當行業嗎?可別……”星河存心調笑。
“呸呸!你這麼說我還不帶你去了!我哥是什麼人啊?臭丫頭!我哥他……”
“得得得……是我錯了,我錯了,行風哥行得端坐得正,是天下第一好人!這我哪不知道啊?我們偉大的行風哥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驚世奇才啊,想當年他幫我掏鳥窩那是一掏一個準啊!我們家附近那時候什麼貓啊狗啊的哪個見了他不退避三尺啊!還有……”
“臭星河,你別跟我瞎扯!我哥會掏鳥窩?”呵呵,越越十分敬愛兄長,她所熟知的姚行風翩翩儒雅十足的貴公子形象,怎麼一到星河嘴裡就變了呢?
“哪裡扯了?不信問他自己!”
電話那頭的越越還真問起來了,有沒有得到解答她不知道,只聽得那邊越越哈哈哈的傻笑聲,一會兒電話傳來個好聽的男性聲音,“星河?”
“啊,行風哥!好啊!”
“嗯,星河……那些事你都記得?”是她聽錯了還是怎麼的?行風哥的聲音似乎有些沙啞。
“當然記得……那些年是我最開心的日子了,怎麼可能忘掉?”是啊,那時候爸爸媽媽都在,自己是他們的掌中珠玉,整天胡天胡地地煩人,偶爾皮得出格了被媽媽揪起來來一頓竹筍炒肉,經常是黑著臉的媽媽還沒走近,她就大哭特哭,聲音大得跟被殺似的,弄得整個小區都知道有個壞媽媽在虐待女兒了呢,這時候爸爸就常跑過來抱住他,“我的小辰辰是用來疼的,你老打她幹嘛?”媽媽被氣得沒法,老衝著爸爸嚷,“你慣著她你慣著她!”爸爸一看媽媽吼了,就跑過去安慰媽媽……她走到眼前她就扯著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