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不過是郎氏見九阿哥最近迷戀那揚州瘦馬,尋了那男人尋歡作樂地方的鴇媽來,弄了幾本春宮圖而已。
九阿哥這幾日也多歇在郎氏房裡,郎氏發現了那好處,又去讓身邊嬤嬤買了幾本,聽秋桐的意思,怕是順便問了些生孩子的偏方。
寶寧手指敲了下桌面,“把這訊息透露給鶯歌。”鶯歌是劉氏身邊的大丫環。
“奴婢明白。”秋桐福了福神說道。
寶寧看了眼鍾嬤嬤,鍾嬤嬤掏出張銀票,放到秋桐手裡,“告訴你那親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秋桐收了銀票,說道,“奴婢老家有點事,奴婢的叔叔正要趕過去呢,怕是近兩年都不能回來了。”
寶寧點了下頭,“既然有事,鍾嬤嬤給點銀子,回家也體面些。”
“是。”
寶寧雖有意想看看劉氏怎麼做,卻不想劉氏不知怎麼弄的,這事最後竟是郭絡羅氏告到了寶寧這兒。
只是當郭絡羅氏告到寶寧這兒的時候,事情已經不僅僅是買書這麼簡單,竟成了買那阿肌蘇丸,簡單點說,就是買了春藥。
這可是關係到九阿哥身體的大事,當寶寧聽到郭絡羅氏的話,也嚇了一跳,不是因為郎氏,而是因為郭絡羅氏,沒有想到郭絡羅氏竟然這麼狠,一點翻身的餘地都布留給郎氏。
“這事若是真的,絕不能姑息。”寶寧厲聲說道,“郭絡羅氏,你現在就陪我去郎氏屋裡一趟。”
“是。”郭絡羅氏福了福身子,端是儀態萬千。
既然郭絡羅氏敢告這個狀,她也早就安排好了,當從郎氏屋裡搜出春藥的時候,寶寧一點也沒驚訝,“郎氏,你……”嘆了口氣,帶著幾分憤怒和傷感,“要不是郭絡羅氏,爺的身子還不知要被毀成什麼樣子。”
這事情根本瞞不住其他幾個妾氏,寶寧只是看了眼院中的下人說道,“管好你們的嘴,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