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劉子揚一起請到東門外的觀濤閣,再派個人通知你義子,吩咐廚師們拿出最好的手藝來,我教會他們的幾道海鮮都要有,我隨後自行前往等候客人……還有,再帶上五瓶珠山剛送來的白色描花陶瓶的琅琊玉液,讓糜子仲品嚐品嚐。”
“明白!”呂平匆匆而去。
一個時辰後,觀濤閣酒樓頂層雅間裡笑聲朗朗,糜竺和劉曄很快適合了劉存的豪放性格,已經完全放鬆下來,聽劉存談論麾下工坊發生的諸多趣事,深感有趣而笑個不停。
酒至半酣,臉色潮紅的糜竺捏著手中精美的白瓷酒杯,指指杯中清亮醇香的酒液感嘆不已:
“子鑑,無論是這桌佳餚,還是晶瑩剔透的餐具酒具,以及用秘方釀製的清澈甘醇力度十足的琅琊醇酒,每一樣都給愚兄帶來巨大的震撼啊!真不知道你還有多少絕技沒施展出來,再不一一告訴愚兄,愚兄恐怕夜不成寐了。”
劉存哈哈一笑:“子仲兄謬讚了,其他事項回頭再談,先談鏡子價格的事吧,小弟對兄長開出的價格有不同想法。”
“哦?子鑑若是覺得不夠,再加五成也行啊!”糜竺大方地讓步。
劉存擺擺手:“不不!兄長會錯意了,小弟的意思是,那鏡子值不了二十金,每塊只需八千錢即可,再多小弟就無地自容了!”
“什麼?你說什麼?”糜竺不可置信地望著劉存。
劉存解釋道:“昨日小弟回到珠山,驚喜地發現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徒弟幸運地找到了合適配方,終於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