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的大人一樣,不禁面面相覷,深感驚訝。
少年楊修卻落落大方地接受,最後非常豪爽地和劉存碰了杯酒,這一舉動更讓滿堂目瞪口呆。
楊彪又是歡喜又是擔憂,吩咐兒子回去坐下,一臉鄭重地詢問劉存:“子鑑為何對犬子如此寬容?難道不怕寵壞他嗎?”
劉存拱拱手含笑而答:“能讓當代大儒鄭師和邴師都贊其‘天縱奇才,心機百變’的少年,當今天下只有一個楊修,所以,他值得我劉存平輩論交。”
滿堂驚呼一片,楊彪震驚過後,禁不住仰天長嘆:“明白了!明年開春就把犬子送到琅琊去,拜入鄭師和邴師門下,哪怕替兩位大儒端端水,磨磨墨,也是犬子的福分,要是繼續留在家裡,恐怕會害了他一輩子啊!”
除了劉存和管寧能夠體會到楊彪話裡的真意之外,其他人都矇在鼓裡,一個勁地誇獎楊修。
楊彪見狀微微搖頭,端起酒杯恭恭敬敬送到劉存面前:“子鑑,謝謝!”
劉存連忙站起,端起酒杯挪到四十六歲的楊彪下首坐下:“文公,讓大公子到鄭師和邴師身邊呆幾年也好,琅琊書院群英薈萃,學風也在逐漸轉變,與躁動不安、固步自封的太學相比,他們更強調知行合一,學以致用。”
“邴師年初有言:‘琅琊書院要打破藩籬,摒除門戶之見,吸取各家學說之精華,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