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自己不會武功不能幫助他,看著越來越多的殺手,子彈密如細雨般的掃射過來,她心裡是心急如焚,卻又不敢表露,害怕炎哲會分心。
“怎麼回事?到現在還解決不掉?”一個陰鷙的嗓音,不耐的在殺手中間響起。
“老大,那個男的武功很高,一時半會解決不了啊。”周圍的殺手連聲解釋。
“別管那個男的,集中火力對付那個女的,上頭有交代,只要那個女人的命。”殺手統領的男子不耐的命令道。
“是。”眾人收到指示,有幾個拿長刀的男子上前跟冷炎哲近拼,意圖分散他的注意力,其它的狙擊手拿著手槍,等待時機射死林岑雪。
果不出他們所料,冷炎哲漸漸招架不住,只好讓岑雪先躲到車子裡,殺手們見時機成熟,拿起手槍瞄準轎車裡的林岑雪。
只聽“怦”的一聲槍響,猩紅的鮮血飛濺而出,只是受傷的人不是岑雪,而是飛身過來為她擋著這一槍的冷炎哲,子彈從他的背脊後穿過,他已經無力的拿下,臉色蒼白。
“冷炎哲,冷炎哲!”岑雪尖叫一聲,連忙呼喊著呼喚他,要是他真的有什麼事,要她如何原諒自己。
“快走!”冷炎哲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再也沒有力氣的垂倒在岑雪的身上。
岑雪咬緊唇瓣,強壓著心頭悲痛的情緒,腳踩油門,轉動方向盤,迅速將轎車向另一個方向開去。
殺手們也是有備而來,誓要幹掉林岑雪不可,他們也上了事先準備好的吉普車,手拿著槍支,不停地朝岑雪的車子開槍,在後面窮追不捨。
本來這樣崎嶇的山路上,釘手們的吉普車就比岑雪開的轎車要好走很多,再加上他們一直在後面開槍,車裡的冷炎哲又生死未卜,此時的林岑雪已是心亂如麻,慌亂的六神無主。
她一面將油門踩到最底,車子的碼力開到最大,試圖擺脫掉身後的車子,另一面慌忙的拿出手機,撥通殷卓斐的號碼。
只是她畢竟駕車技術有限,子彈又飛竄著從身邊擦過,手一滑,手機摔落在地上,電板都掉了出來,正當她彎腰去撿手機的時候,後面的吉普車已經追了上畫,不停的撞擊著岑雪的轎車。
車子被撞的變了形,還好是名片的高檔貨,要不在這樣強大的衝擊之下,鐵定散架了,岑雪鼓足十二分的勇氣,繼續的努力開著車往前衝,腦袋裡不停的想著要如何的逃生。
這裡是荒郊野外,路上很少有行人,想要得到外界的救援幾乎是不可能,而冷炎哲的傷勢又很嚴重,若不及時送他去醫院,他很有可能會死的。
為了生死攸關的性命,她只能拼一拼,轉動方向盤,她開始走一些曲折迂迴的小道,因為他們的吉普車車身較大,她思量著是不是有些路段會有樹枝擋著他們會過不去。
只是天有不測風雲,岑雪剛還慶幸的這麼想,下一秒她的車子卻開進了一個深深的泥潭中,無論她怎麼發動,車子也啟動不了了。
“哎!”在發動了無數次之後,岑雪終於狠敲一下方向盤,洩下氣來,難道真是上天要亡她!
“哈哈哈!”殺手們將吉普車停在一邊,紛給奸笑著下了車,那個男的已經中了槍,現在就岑雪一個人,還不是他們的囊中之物嗎?
“老大,這女人長的不錯,要不要?”其中一個殺手上下打量了岑雪一眼,猥瑣的摸了摸下巴,笑著提議道。
“不要多想,快點解決掉!”首領冷喝一聲,這裡可是在中國,他不想惹事生非,再節外生枝。
“是。”幾個殺手異中同聲的答應,紛紛向岑雪舉起了槍。
就在他們扣動扳機這千鈞一髮之際,身後突然又出現了一幫人,將這些殺手層層圍住。
“誰敢動她一根汗毛,我現在就送你們下地獄!”陰冷的警告聲,驀地從身後傳來。
岑雪下意識回過頭,在看清來人的面容時,驚訝不已,“吳平!怎麼是你?”
“岑雪,你沒事吧?”吳平並無奇怪岑雪的詫異,大步走上前去,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岑雪搖搖頭,突然又想起身邊的冷炎哲,連忙焦急的說:“麻煩你快點送他去醫院,他中了槍。”
吳平點點頭,命令手下的人看緊這些殺手,自己則親自開車載著岑雪跟冷炎哲前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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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華的皇宮黑暗的一角,裴娜正半眯著眸子躺在軟塌上,宮女們恭敬的站在身後,為她扇著風,她漫不經心的隨手拿起身旁果盤裡的一顆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