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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前額就這樣再次重重撞上了牆,血又一次的飛濺出來,岑雪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幾乎失去方向,身體搖搖晃晃最後向地面上倒去。

“岑雪——”斐卓大喊一聲,急忙趕到岑雪身邊,擔憂的檢查她的傷口,還好不太深,但失血過多,她幾近昏迷。

“我……好睏……”岑雪只幹到自己身體幾近在雲端漂浮,她全身都在僵硬,而她已經感覺不到一絲的痛楚,源源不斷的痛感已經將她所有的感官淹沒。

最終她無力閉上雙眼,身體像是被抽乾了一樣,毫無生氣,如同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

肖家別墅裡,肖宇澈修長的身影佇立在暗燈之下,淡淡的菸圈將他的輪廓勾繪的性感魔魅,站在落地窗前凝望著遠方,她的眼裡、心裡都只有一個人——他深愛的林岑雪。

光滑的高檔地板上,橫豎倒著幾個酒瓶,他想灌醉自己,內心的受傷和失望,能幫助他的只有烈酒,不知何時他已經有了用酒精麻痺自己的習慣,只是每一次,他用究竟麻痺自己只會讓自己對岑雪的思念越陷越深,那張清麗的臉龐在他的腦海裡越來越清晰,霸道的佔據著。

才和她分開短短的幾個小時,他就已經幹到度日如年、如坐針氈,如果以後要過沒有她的日子,那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要如何渡過?

心口壓抑成巨大的苦澀感,擴散成了翻湧的浪潮,激盪在肖宇澈的胸間,他感到已經虛脫了一般,莫名的恐懼感在一點點的啃噬著他的神經。

煩躁的再喝了一瓶紅酒,他的手已經開始顫抖,這次岑雪離開,而他竟然沒有去追她,她會不會因此痛恨自己,永遠不再理他呢?目光幽暗而神傷,逐漸黯淡下去。

身後,下屬羅豹推門而入,臉上溢滿了驚慌,看著宇澈一臉心痛的模樣,由於著要不要告訴他。

“什麼事?”宇澈感覺到身後有人,低落的眸光閃了閃,啞聲問道。

羅豹看了又看宇澈已經陰鬱不已的臉色,終於提著嗓子,小心翼翼的說道:“老大,那個……您派我們跟著岑雪小姐的人,剛回來稟報說,他們把人跟丟了。”

“你說什麼?”宇澈低吼一聲,憤怒的將酒瓶一推,臉色瞬間陰沉到極點,一雙犀利的鷹目緊緊的逼視著羅豹,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雄獅,似乎下一秒就會將他整個人生吞入腹。

羅豹渾身抖了抖,壓下心中驚懼的恐色,趕緊解釋道:“老大,跟著林小姐的人說,她是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帶走的,那男人駕車的技術很好,兄弟們被他甩掉了。”

“飯桶?你們這些人連一個女人也能跟丟,我平時都白養你們了!”宇澈皺緊眉頭,憤怒的咒罵道,目光陰鶩如冰。

心底卻憂慮的思索著,他的手下一個個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高手,跟蹤人基本上沒有失敗過,這次為了岑雪的安全,他特意派出了幾個老練的下手跟蹤保護,按道理是不可能會出事的,除非帶走岑雪的人也是個專業高手,而且還是個行家。

“查清楚那個帶走雪兒的陌生男子的背景了嗎?”轉身,目光凌厲的緊盯著羅豹,精明的質問道。

羅豹躬下身,硬著頭皮說道:“兄弟們還在查,暫時沒有訊息。”

“重點關注藍依塵。”宇澈皺眉提醒,岑雪在泰國沒有什麼朋友,有本事從他下屬手裡帶走人的,只有藍依塵一個人。

“是,屬下這就去辦。”羅豹並腳點點頭,心裡卻是鬆了口氣,還好老大沒有拿他出氣。

宇澈重新站回窗邊,心就像是被砸碎了的酒瓶,碎了一地,不管他再灌自己多少酒,也無法收拾好這份凌亂的心情。

焦慮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徘徊,俊美的臉上溢滿了濃濃的憂慮,雙手緊捏在一起,反覆的揉搓,岑雪在泰國除了他和藍依塵幾乎沒有其他的朋友,他幾乎不敢想象,若是岑雪不是被藍的人帶走,那他要去哪裡尋找到她,又或是根本不是有人帶走她,而是她自己心甘情願要離開的。

他幾乎不敢想象這接下去的幾種可能,身上不安的血液在沸騰,他已經無比後悔,自己沒有去追她,放任她的離開了,他現在比任何時候都確定,自己是有多麼的在乎她。

終於,他按捺不住,隨手拿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開啟門欲要下樓親自去尋找岑雪,是他把她弄丟的,他必須要親自將她找回來。

“不許去!”剛開啟門,肖母恰時的擋在了他的面前,面帶栗色的瞪著宇澈,預期鑑定的吼道。

“媽,保鏢把雪兒跟丟了,我必須要起哦找她,她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宇澈無奈的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