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幫你啊。”斐卓著急的摟過岑雪顫抖的身軀,緊緊的抱在懷裡,用他的體溫源源不斷的向她輸送熱源,希望她能好過一點。
“你幫不了我的,如果你還把我當成朋友,就請你給我留下最後一點尊嚴。”岑雪痛苦的搖著頭,無奈的推拒著他的關懷,毒癮發作,除了她自己忍受過去,誰也幫不了她。
“為什麼幫不了,岑雪,我也求求你,讓我幫你好不好,不要趕我走。”岑雪越是這麼說,斐卓的心就越是不安,他現在已經隱隱確定,岑雪正在經一件極為殘忍痛苦的事,只是他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
體內的慾望在不斷膨脹、膨脹,幾乎就要爆炸,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鼻涕眼淚一把抓,根本已經毫無形象可言,蝕骨的痛苦在一點點的啃食著她的神經,一波波的震動感正向她排山倒海的襲來,她緊緊的抓住衣裙,幾乎就要忍不住痛喊出聲。
“岑雪,你怎麼了?到底怎麼了?”斐卓注意到岑雪此刻的巨大變化,慌亂的已經不知所措,他心愛的女人為什麼會遭受如此痛苦的折磨。
急忙坐回到家時的位置上,啟動汽車,顫抖的手握著方向盤,焦急的寬慰道:“岑雪,你五要擔心,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現在就去。”
“不要!”岑雪立刻抓住斐卓的手,隱忍了多時的淚說終於決堤,她無限悲苦的掀起衣袖,露出手臂上那幾個觸目驚心的針孔,對斐卓流著淚哭喊道:“看吧,這就是我感冒的原因,你現在知道了嗎?”
斐卓驚呆了,猛地抓住岑雪的手臂,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