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面將岑雪摟進懷裡,岑雪沒有掙扎,安靜的讓他摟著自己,似乎這麼平淡的相處,對他們來說,都是難以奢望的幸福,能抓住一天是一天。
十指相扣的醒來,已經是下午的黃昏,岑雪睜開眼睛,就看見宇澈的大手還是緊緊的抓住她的腰際,似乎是害怕她又會離他而去。
夕陽的餘暉照耀在宇澈俊美的臉頰上,精緻的五官有如天神般俊美,宇澈被這溫暖的陽光吵醒,伸手下意識的擋住光源,看著岑雪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莫名的,他竟然有些窘迫起來。
“你臉紅了呢?”岑雪盯著他微紅的面頰,笑著調笑起來。
“是啊,每次看到你我都會情不自禁,”宇澈不覺得難為情,反而打趣起岑雪來。
“你胡說什麼啊?”岑雪嬌羞的推據著他,起身準備下床。
宇澈一把將她重新扯回床上,曖昧的盯著她的眼,身體裡迅速竄起一團慾火,“雪兒,我們好久沒做了,不如現在?”
“不行!”岑雪神色一僵,連忙推開他坐起來,對上他懷疑的目光,勉強扯動嘴角,“我的意思是說,我現在懷有身孕,你應該學會節制,要多顧及我肚子裡的寶寶才是。”
宇澈想了想,只得艱難的隱忍著慾火,委屈的點點頭,雪兒說的沒錯,他是得節制一下,要不傷害到寶寶怎麼辦?
岑雪見宇澈還算明事理,不由的趁機提出要求:“澈,我想出去走走,你上次不是說帶我去你的毒品王國參觀一下嗎?我現在想去,可以不?”
“你想去我的工廠?”宇澈轉過頭看著岑雪,神情有些複雜。
岑雪眸波不變,拉著宇澈的衣袖,聰明的搪塞道:“哎呀,我就是無聊,覺得好奇嘛,你要是不願意,我就讓梅香帶我去別處玩好了。”
“我當然願意,就是怕你覺得無聊,要是你想去,我現在就帶你過去。”宇澈見岑雪好像是真的很好奇的樣子,不由得打消疑慮,笑著說道。
“好啊,呵呵。”岑雪開心的跳起來,捧住宇澈的臉就親了一口,眼中閃過複雜的冷意。
宇澈看岑雪如此開心,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低下頭摟著她纏綿的吻了一番,這才帶她出了竹樓。
大概走了十來分鐘,到了一處山谷,卻見煙霧升起,四周樹影婆娑,往裡面更近的走兩步,一個龐大的製毒工廠,赫然出現在眼前。
這間工廠的外形跟她在山頂別墅裡看見的那間極為相似,不同的是這裡的工廠是成群的,面積要打了很多,比山頂別墅裡的放大了二、三十倍還不止,一眼望去,全是製毒的濃煙,看不到盡頭,
整排工廠的樓房成“口”字型,由四牌樓緊密地圍攏在一起,在外看來,如同一個穩固的易守難攻的城堡。中間一個寬敞的坪地,裡裡外外只有一個出口,時刻有士兵把守,就連天台上也有站崗放哨計程車兵,時刻注意著周邊的情況。
守衛的幾排士兵,見到宇澈,無不齊步上前,露出恭敬地神態,“老大,您來了。”
“嗯,帶我們隨便看看。”宇澈衝著領頭計程車兵點了點頭,不苟言笑的沉聲說道。
士兵們好奇的看了岑雪一眼,作出請的姿勢,這裡的保安守衛系統一向很嚴密,一般人沒有證件跟介紹人根本進不來,這次老大破天荒的帶來了一個女人,他們難免會奇怪的多打量兩眼。
一扇扇安檢的門被開啟,宇澈帶著岑雪四處的參觀,岑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默默地記住這裡的情形和地勢,煙霧繚繞的製毒房間裡,大批的工人在訓練有素的忙碌著。
加工嗎啡是製毒的第一道程式,工人們把生鴉片放入事先準備好的鐵桶中,再將鐵桶放入正在燒煮著熱水的大鐵鍋中,利用鍋中的熱水,把鐵桶裡德誰加熱,再用一根木棒將鐵桶裡的生鴉片攪動,等到生鴉片逐漸溶於水中,就可以把生石灰倒入鐵桶裡一起攪拌,經過緊繃的布濾過,把沉澱物倒掉,再加熱過濾,最後從溶液中分離出來的黃色結晶物就是嗎啡了。
而嗎啡的提純,僅僅只是製毒工序的一個開始而已,普通10公斤重的生鴉片大概只能煉出1公斤左右的嗎啡,而經過第一個程式提煉出來的嗎啡呈灰黃色,並非100%的純品,它含有一部分的可卡因,需要將它送到隔壁的房間裡去提煉成更純的嗎啡才能送出去販賣。
這裡是海拔千米以上的崇山峻嶺,氣候炎熱,現在也正是一年之中天氣最熱的時候,但此時岑雪的心,卻如同墜入冰窖,全身冷的瑟瑟發抖,心神俱顫,或許是親身體驗過毒品的危害,在親眼見證了毒品的出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