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還有和男人做那種事。”
岑雪盯著她稚氣的臉龐,有些詫異的問:“你多大了,不會還是處女吧
?”
金智敏一聽到處女兩個字,俏臉一下子羞的通紅,小聲的解釋:“我們
家那邊這種事管的很嚴,只是單純的說說都會受父母責罵,我16歲,平
時連問都不敢問,當然從來沒有和男人做過。”
“什麼?不會吧?你真是……處女?”岑雪驚呼一聲,不由的睜大美眸
,眼神複雜的看著智敏,心底產生了深深的憐憫。
她實在沒想到,這群人販子為了賺錢,竟然連未成年少女也拐騙,她們
可都是處女啊,從來沒有接觸過男人,還保持著少女的那份純真,她幾乎不
敢想象,若是她們做了軍妓會是怎樣悽慘的情景,那不僅是肉體的野蠻蹂躪
,更是對女性自尊的粗暴踐踏。
“姐,你瞭解男人不?我聽別人說,女孩第一次會很痛,是不是真的啊
?”智敏天真的挽過岑雪的手,親密的叫她姐姐,帶有幾分少女懷春的問。
岑雪神情幽暗,臉色霎時變的有些難看,她的第一次,說起來簡直是一
個悲痛的噩夢,那個如惡魔般的男子赫然出現在她的生命裡,殘忍的奪走了
她的貞操,不僅生理上給她造成了莫大的傷害,在精神上更是帶給她無法磨
滅的陰影,至今想起來仍然還心有餘悸。
只是命運的安排卻是這麼的奇妙,曾經她恨如骨髓的男人,如今卻在一
點點的被他感染,她是應該告訴眼前這位稚嫩的韓國女孩,男人的可怕之處
,還是該祝福她像自己這般的“幸運”呢?
“會有一點痛吧。”想了很久,岑雪只能這樣回答智敏。
“希望不要太痛才好,我最怕痛了。”智敏嬌氣的皺了皺眉,雙手交叉
握緊。
岑雪一時無語,也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安慰智敏,看她現在天真的模樣,
若是懂得軍妓真正的含義應該會崩潰吧,或許她該給她一點時間,讓她慢慢
的瞭解。
“咚咚咚”,外面突然響起棍棒敲擊甲板的聲音,緊接著,士兵的吼聲
傳了過來:“下船,全部準備下船。”
“怎出回事?不是說要兩天才能到嗎?”岑雪皺起眉頭,擔憂的問。
一年紀稍微大點的女孩走到岑雪身邊,眼眸幽暗的哀嘆道:“我們是要
先被送往印足做身體檢查,確定身體沒有問題的女人才會被送往菲律賓的土
著軍營裡。”
“身體檢查?”岑雪眨眨眼,有些不解。
“怕我們身上有傳染病,會傳給士兵啊。”女孩理所當然的說,這種事
她在妓院裡已經習以為常了。
“啊?!”岑雪瞪大雙眼,一時間還真有些接受不了,她是該說這些人
販子謹慎,還是該說罵他們蔑視人權。
正想再問些什麼,幾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已經大步邁進船艙,用槍指著
她們的臉,凶神惡煞的吼道:“都磨蹭什麼呢?還不趕快下船!”
“啊!”幾個女孩一陣驚喊,皆瑟縮著身子,顫顫兢兢的趕緊走下船去。
在士兵的嚴厲催促下,她們一下船,就像牲畜一樣,被驅趕上一輛黃色
的軍用卡車。
卡車上被罩著軍綠的厚實篷布,在高抵不平的山路上開著,清晨刺骨的
寒風從篷布的縷隙中鑽了進來,撲到岑雪她們身上,沒過多久,車上的女孩
們都已個個凍得嘴唇發烏。
車開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在一排整齊的平房前停下,岑雪一干人等被驅
趕下車,帶進了一個四面無窗的房間裡。
房間很大,用一塊白布隔開,外面擁臍著一百多號女人,裡面放著一張
婦科檢查臺,臺前站著兩名印尼的護士和四個衛生兵。
“大家都聽好了,現在要做健康檢查,待會叫一個進去一個。”一衛生
兵從裡面出來,大聲的命令道。
女人們開始了小聲的議論,第一輪待檢查的女子已經走了進去,她們極
不情願的坐上檢查臺,當著男人的面脫下被子,分開雙腿,岑雪一籌莫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