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一副美麗迷人的風景畫。
異域的國家有著異域的風情,在這漫天飛雨的濱海之岸,別墅裡的女傭們開始興奮的哼起了泰國古老的歌曲,柔軟嫵媚,引人入勝,在這有著悠久文化歷史的異域國度裡,下雨預示著對一切汙濁的洗禮,膜拜佛教的人們皆會雙手合成十字,跪膝在地,感謝這大自然對人類的恩賜。
空氣中散發著泰國國花風蘭的清香,那是女傭們散落在地上的風蘭花水的味道,雨水清涼,滲透人心,在夜色的暮靄中,悄然的洗盡都市的繁華,還靈魂一片聖潔的泥土。
這樣溼鬱的環境裡最容易滋生出人心底牽絆的情愫,似乎這淡淡的雨水,淡淡的哀愁,更能牽引出她埋藏在心底很久的相思,她不瞭解這個城市的全貌,也不知道現在自己身處的環境,她就如同一隻被圈養的金絲雀,只能躲在這個陌生卻豪華的牢籠裡,等待著宿命的安排。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連續幾個晚上,岑雪都變的謹慎起來,睡覺之前她必定是留著夜燈,每晚都到臨近清晨的時候,才放心的安然入睡,似乎這樣的方式,她的沒落的生活就不會被打擾。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宇澈每天晚上都會搭直升機來小島,躲在別墅隱秘的角落裡,靜靜的凝望著這抹牽動他心緒的身影,他知道她還沒有接受他,從來刻意的防備,刻意看出她還在提防他,不過他可以等,為了得到心愛女人的心,哪怕讓他等上一輩子都是值得的。
這晚,他依舊躲在暗處,看著她孤單的屹立在落地窗前,失神地凝望著窗外的雨景,他依舊沒有現身打擾她,只是靜靜的站在遠處陪她看海,直到天邊吐出一抹白露,岑雪伸了個懶腰,倒床安靜的睡著了,宇澈才從角落裡出來,來到床邊細心地打量著她。
明明是自己的女人,他卻要隱忍著對她的愛意,只能選擇這樣守望的方式默默的看著他,雖然有些窩囊,但是他更害怕現身,他害怕看到她眼中怨恨的眼神,更害怕聽到她要逃離開他的話語,所以他寧願選擇這樣的方式,靜靜的和她相處,只要她能站在他的視線裡,讓他每天都能看到她,這樣就足夠了。
週末的清晨,別墅裡幾個女傭回鄉下參加祭祖的活動,只留下一名年輕的女傭陪著她,偌大的一個別墅裡很快就安靜下來,岑雪一個人閒散在花園裡走動,一邊打量著別墅的華麗氣派,一邊享受著清潤海風的吹拂。
正小酣著淺眠,忽然,聽見門鈴響的聲音,悽楚她也沒有理會,這樣的小事一向是有女傭打點,身為大小姐的她,還不習慣給陌生人開門,只是門外按鈴的人似乎很急迫,見沒有人給她開門,她就不停的一直按下去。
會是誰呢?難道是這個別墅的主人?
岑雪被這一聲接一聲的門鈴弄的煩躁不安,屋內的女傭似乎在打瞌睡,完全沒有聽到這嘈雜的鈴聲,無奈之下,她只得起身為門外這位特殊的訪客親自開門。
“你是誰?你怎麼在我哥的別墅裡?”可欣望著赫然出現在她面前的岑雪,不由的睜大雙眼,毫不客氣的問道。
不著痕跡的將岑雪全身上下打量一遍,女人的直覺讓可欣感到岑雪絕對不可能是這裡的女傭,而哥哥的小島,除了家裡的人,是絕對不會帶外面的女人進來的,那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她和哥哥又是什麼關係?
“你又是誰?”岑雪斜睨了眼前這個亮眼的女孩一眼,她身上散發出的囂張跋扈氣勢,實在令她反感之極,解釋的話剛到嘴邊,卻變成了另一種無聲的質問。
“我是這間別墅的女主人,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可欣正了正衣襟,揚起嘴角,神氣的挑眉道。她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女人非常的漂亮,雖然沒有濃妝豔抹,但那種由骨子裡散發出的清麗脫俗的氣質,連身為女人的她都難得多看兩眼,這樣的女人出現在哥哥的別墅,無疑是對她地位的最大威脅。
“我住在這,當然會出現在這。”岑雪無所謂的聳聳肩,有意曲解她的意思,故作不明白的笑道。
“什麼?你說你住在這裡?”可欣怔愣了一秒鐘,臉色立刻變的鐵青,這間別墅可是爸爸買下送給哥哥給未婚妻住的,哥哥以往再風流也不會隨便將女人帶來這,更別提讓女人常住,這個女人竟然說她住在這裡,那她和哥哥的關係是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對啊!”岑雪好笑的看著可欣氣怒的表情,心裡暗自得意,誰叫這個女孩眼睛長在了眉毛上,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氣一氣她也好。
“哼,讓開,我哥呢?叫我哥出來,我要當面問清楚。”可欣只覺得全身的血液直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