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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你小子吃上天鵝肉了。味道怎麼樣?”

“不怎麼樣,跟野鴨子肉差不多,挺一般的。”一付意興闌珊的口氣。

天鵝的羽毛,最初聽到這五個字時,蘇一和唐詩韻就不由對視了一眼。正想雙雙回頭一睹天鵝羽毛的風采時,卻聽到了白天鵝被燉的話。她們一起倒抽一口冷氣。

唐詩韻轉了一半的頭馬上轉回來,不忍心看那支可憐的天鵝羽毛了。與之相反,蘇一卻加大幅度扭過頭去,憤憤然的眼神瞪住那個叫程實的男生,一瞬不瞬。

程實當時懶懶地歪在座位上,指間拈著那枚潔白無瑕的天鵝羽毛,有一下沒一下地轉動著。突然看到前排的一個女生轉過頭來,一雙大眼睛定定地瞪著他。那眼神如果能殺人,他一定已經被大卸八塊。

程實莫名其妙:“同學,我得罪你了嗎?”

蘇一痛心疾首地壓低聲音吼:“你居然吃了白天鵝!你知不知道白天鵝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它是瀕危物種。是用來欣賞愛護的,不是用來當盤中餐的。”

程實這才知道,原來前排這個女生聽了他們的談話,為白天鵝鳴不平來的。冷冷地一聲嗤笑:“我知道哇。正因為它瀕危,所以珍貴;正因為珍貴,所以就特別嚐嚐什麼滋味。吃這樣一隻白天鵝很不便宜呢,花了我們五萬塊。”

“五萬塊!五萬塊拿來吃天鵝肉,你們家有錢也不是這樣用的吧?”

蘇一氣得簡直要吐血,為那隻無辜的白天鵝。他們殺的何止是一隻天鵝。動物界中,天鵝的忠誠與痴情世人皆知。它們總是出雙入對,如果失去了自己的伴侶,就會變得鬱鬱寡歡。有的絕食殉情,有的撞牆自盡,甚至有的天鵝會振翅飛至高處,然後快速衝向湖水中跳水而死,天鵝的愛情專一得令人感動。既然這一隻天鵝被捕而食之,另一隻肯定也活不成了。

程實傲慢地下巴一抬:“我們家的錢怎麼用關你什麼事?”

蘇一還想說什麼,唐詩韻拉拉她的衣袖,輕聲道:“別跟他說了,何苦對牛彈琴。”

也是,跟這種人完全沒法溝通。蘇一回過頭來不再浪費口水,只是胸中依然鼓漲漲地滿是不平氣。這時又聽到身後有男生嘖嘖道:“花五萬塊吃只白天鵝,程實你們溫州人真是太有錢了。”

溫州人,蘇一馬上想起許素傑曾經說過的那個溫州老闆的兒子。一定就是這個叫程實的傢伙吧?許素傑和周虹坐在前面幾排的位置,沒辦法向她求證。但是蘇一卻感覺應該是他不會錯。

下課時,蘇一拉著唐詩韻走快幾步,到前面去叫住許素傑。然而不待她發問,許素傑已經先說了:“蘇一,唐詩韻,上次我跟你們說過的那個有錢的溫州小開,剛剛就坐在你們後面。你們留意到了他嗎?就是那個穿黑外套的男生。”

“果然是他。”蘇一哼了一聲,借用《流星花園》中的一句臺詞下定論:“暴發戶的兒子。”

許素傑和周虹不解其意,回到宿舍後,蘇一把課堂上關於的“天鵝羽毛”對話講給她們聽。聽得她們面面相覷。

“我的天啊!五萬塊就吃一隻白天鵝,趕得上我大學四年的學費了。”周虹驚歎。

許素傑則嘆氣:“這些有錢人啊!真是有錢得近乎無聊。幾萬塊錢就用來一飽口腹之慾。”

“所以我說他是暴發戶的兒子,暴發戶就是這樣子沒水準。”

議論紛紛中,電話鈴聲響起來。唐詩韻離得最近,接起來一聽:“蘇一,找你的。”

周虹馬上轉移注意力:“唐詩韻,是不是蘇一的那個鍾國打來的?”

唐詩韻微笑點頭,鍾國的電話基本上每週一次打過來。宿舍裡的女生都已經熟悉了他的聲音。

鍾國在電話裡十分興奮地告訴蘇一:“蘇一,你看新聞了沒有?國家體育場開始面向全球公開徵集規劃設計方案了。”

“什麼國家體育場?”蘇一摸不著頭腦。

“國家體育場,將會是2008年北京奧運會的主體育場。它是第一個進入建築設計程式的北京奧運會場館設施。”原來鍾國在密切關注北京申奧成功後的籌辦工作。

“北京不是有好幾個體育場地嘛,幹嗎還要新建?”

蘇一說的完全是外行話,鍾國不由失笑:“一屆成功的奧運會需要大量的比賽場館,目前的幾個遠遠不夠。估計最少還要興建十幾個場館呢。不過國家體育場將是重中之重,因為它是主體育場,開幕式和閉幕式都要在裡面進行。現在面向全球徵集設計方案,可惜我還是一個建築系的大一新生,理論實踐經驗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