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個貴婦人走到我面前,看樣子也就三十多,一副欲說還休的樣子。我記得這聲音,是這娃子她孃親,想想她和老爺子下午那段無奈對話,我倒蠻親切這位大嬸的,而現在的狀況是我佔著人家孩子身子,帶她敬孝也是應該的。
“孃親。”好沙啞的聲音。估計是好久沒說過話,除去剛尖叫,現在開口說話連聲音都嚇自己一大跳。
我這邊還在對沒有悅耳聲音兀自發悶氣,人家大嬸一把就摟我入懷。一口我的兒啊的叫,還問我怎麼不回答。本來嗓子就不舒服,不想動口,真想動手。
“遲兒你怎麼樣,有沒有碰著你,哪裡感覺不舒服?”說著貴婦人便把我從懷裡扯出來,學我剛才左捏捏右扭扭的。
我懷念以前世界的那個身子骨,不是體育全能,起碼也是個健康娃子。換了這幅身軀,以後怎麼混啊。看,還沒兩下子,這娃子的身子骨就受不了了。
“夫人,三小姐剛醒來,好像還是不太舒服。”
我這時是比大雪天挨凍還情況危急,什麼叫雪中送炭,什麼叫久旱逢甘露,什麼叫救人於水火。我要睜開眼,看清他,記住他,我要結草銜環,我要生死不負。
好一雙清澈的眼睛,望進去,仿若聽到六月泉水叮咚,要人沉溺其中。
四目相接,他微微一笑,而我,很沒出息的暈過去了。
可憐
更新時間:2010…6…6 11:43:00字數
那天暈過去,可把貴婦人嚇壞了。不是醒了麼,怎麼又暈了,忙壞了謝家一大家子人。皆大歡喜的是在我暈倒三天後,我終於又醒了過來。
現在擺在眼前的問題是,如何說服安寧,忘了介紹了,安寧是我貼身丫鬟,跟了我有十年了。這丫頭現在是雙腳站開,雙手掐腰,活脫脫一副後母樣,“這碗,這碗,還有這碗,小姐要通通喝完。”
醒來已經十來天了,每天都對著這些湯啊羹啊,喝了一碗再一碗,終於明白這小手為何肥嘟嘟的了。這麼吃下去,別說謝家二老,連我都擔心會嫁不出去的。
醒來之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