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也算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做母親的,哪有自己孩子被人害死而不記恨的,你心裡的苦,我也曾經感受過……你若是相信姐姐我,便聽姐姐一言,如今,孩子已經丟了,還是看開些吧,日子總是要過的,早日將身子調養好才是正經事,沈氏掌管府中中饋多年,不似我們這般窮苦人家出身的孩子,命苦,無依無靠,她身後可是有個強大的孃家做倚仗,要想鬥倒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月嬋聞言,閉了閉眼睛,只覺得一顆心空落落的,一腔的恨意無處發洩,著實讓她難以忍受,“為了我那死去的胎兒,再不容易,總要鬥上一鬥,她沈氏不是慣會玩心機嗎,難道我們就不會了嗎?憑我們兩個會鬥不過她,我還偏就不信這個邪!”,她說著,憔悴的面容上堅毅而陰厲了起來。
(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八章 互相傷害啊
卻說鎮國侯府內,昀凰捏著手中的信來來回回看了不下十遍,甩到墨言面前,滿臉怒氣,“你個說話不算話的東西,不是讓你幫我瞞著麼,你看看這是什麼?老爺子都寫信罵到京城來了!你個大騙子!”
剛回府,就收到了江南寄來的信件,昀凰心中大喜,以為是孃親想她了,結果一看,卻原來,是外祖父不知從哪裡得知了她與慕容瑾的婚事,興師問罪來了,責令她立刻趕回去,將此事解釋清楚。
墨言往嘴裡灌了一口酒,眯了眯眼睛,將信上的內容大致一瞧,笑道:“老爺子讓你立刻回去,這不是很好麼?這京城烏煙瘴氣的,待著就讓人不舒服,還是江南好,溫柔水鄉……”
“你還笑!”
昀凰蹭的一下子搶過他手中的酒壺,搖了搖,裡面還有大半瓶,放在鼻尖一嗅,道:“上好的翠濤酒,我不是早就送給你了嗎?你還沒有喝完?不給你了”,說著就抱在懷裡,躲開身去。
“臭丫頭,這可就是你不講理了,我確實幫你隱瞞了,可我總不能讓人將老爺子鎖在房間裡不讓他出門吧?他既然可以出門,自然會遇到熟人的,我總不能令人將所有人的嘴巴都堵起來,不讓人說話啊……你也不想想,老爺子好歹也是個侯爺,人脈關係不知道要比你我的要廣多少,你與左相大人婚約這麼大的訊息,怎麼可能瞞得住他,這能怪我嗎?”
墨言說著,一臉心痛地盯著昀凰手中的酒壺,面上的刀疤看起來分外的兇狠,他伸出手,道:“你快把酒壺給我,小心,這酒珍貴著呢,千萬別灑了……”
“我偏不,回去被罵的那個人又不是你,你當然無所謂了”,昀凰耍起了小性子,晃動著手中的酒壺。
墨言看著心驚膽戰,咬著牙齒道:“死丫頭你要是敢灑了我的酒,我就打死你……”
“這酒可是我送給你的,我愛灑就灑,哎呦,打死我?說的好像你能做得到似的”。
“你試試,看我能不能做到!”
“試試就試試,來啊,互相傷害啊……”
……
墨衣端著茶水進來,見小姐跟個小孩似的又在和少主吵鬧,抿嘴一笑,小姐和少主這兩個人,在外冷心冷面,也只有私底下,兩個人才會有這般活潑的一面,“兩位主子快別鬧了,屋外來人了”,她說著,又補充了一句,“是城南濟世大藥房的掌櫃”。
濟世大藥房的掌櫃?那個錢源?
事情不是已經過了嗎?他來做什麼?
昀凰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驚詫,收起面上的嬉笑,將酒壺還給了墨言,“請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便見錢掌櫃一身白衣,走了進來,對著昀凰單膝行禮,道:“見過大小姐”。
一股清淡的藥香味飄來。
他說的是見過大小姐,而不是昀凰公主,昀凰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道:“錢掌櫃不必多禮,墨衣,上茶”。
錢掌櫃起身之後,目光落在墨言身上,認出他是誰,心中大驚,正要重新下跪,墨言擺了擺手,“那些虛禮就免了吧,有事直說”。
“是,少主”,錢掌櫃說著,面上帶著愧疚之情,“錢某今日是來請罪的”。
“噢,請罪?不知錢掌櫃何罪之有?”
錢掌櫃當下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卻原來,那來福並不是藥房的正經夥計,而是錢源本家遠房親戚姨婆家的孩子,幼時一同玩耍過,本在京城郊外的村子裡以種田為生,家裡窮的是叮噹響,他前幾個月回了一趟老家,來福見他穿著打扮有些富貴樣,便抓了兩隻老母雞求到了他老母親那裡,說是種田太苦,近兩年收成又不好,沒有出路,聽聞錢源在京城裡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