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怒,面色竟仍是出奇的平靜,道:‘我想不必了。雖不是我贏你,但可惜,你今天必然會輸!’
傲天君一楞,隨即有些蘊怒地道:‘說大話也只有現在了,姑娘請吧‘’
少女微微一笑,象是全然不把傲天君之名放在心上。她緩緩地拿過酒杯,同樣斟滿七杯,道:‘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奉還給閣下!’
傲天君此時已冷靜了下來,大概也覺跟個小姑娘較勁有失身份,於是冷冷地看著她學自己的動作。
少女纖手握起酒杯,目光一深,如琥珀般晶亮透明,渾身的豪氣竟不弱於傲天君。
她一飲而盡,吟詩。聲音雖仍顯青澀幼稚,氣勢卻有增無減:
‘君不見黃河之水無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少女完全不給眾人回神的時間,手下不停,飲盡第二杯。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尊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當——’傲天君手中的酒杯落了下來卻不自覺,大廳中甚至比雙鬥時更靜,靜的連呼吸聲也彷彿刻意壓制住了。
少女卻絲毫不停,目光灼灼地望向眾人,又彷彿什麼也沒望。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少女似已經有些站立不穩,卻仍眉也不皺地飲盡第四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第五杯,房中仍是靜默無聲,氣都緩不過來。少女笑了笑,飲盡。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第六杯,少女用已經泛出桃花微紅的玉手扶住桌沿,再飲盡。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酒對君酌。’
微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