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聽著。本來應該活埋的,但是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好好幹活,兩天之內把城牆修好了,把護城河挑出來。本官做主,就把你們放了!”
“當真?”一個韃子官員大聲的喊道。
許煥慶微微一笑:“那是自然,本官向來言而有信。”
韃子一聽。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之下,紛紛搬起青磚,和好了稀泥。開始迅速的堆砌城牆。
不過他們都沒聽到聽許煥慶小聲嘟囔的四個字:“這次例外!”
用這些韃子,根本不用講什麼勞工權利了,完全就是晝夜不停,除了吃飯上廁所。剩下的時間就老實幹活。要是敢怠慢一點,皮鞭子就很會毫不留情的落在他們身上,一連苦幹了一天多,韃子們也都受不了了。
“你們聽著,別覺著自己委屈,你們對待漢人的時候,比這個還要狠一百倍,一切都是你們罪有應得!”
“聽見沒有。給我老實幹活!”
一個年老的韃子吭吭哧哧的搬著磚頭,手上的皮磨破了。指甲涔出了鮮血。搬起了一摞磚,突然手一鬆落到了腳上,砸得腳趾血肉模糊,這傢伙一聲痛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明狗,爺不幹了!”
一個衛兵狠狠的一鞭子,抽在了韃子的後背上,頓時打飛了一條皮肉,鮮血流淌出來。
“老東西,不想活了?快點幹活!”
“你們這幫明狗聽著,爺是跟著老汗王的,一輩子殺明狗無數,在爺的眼裡,你們就是一幫畜生!”
幾個士兵頓時沖沖大怒,一個個提著刺刀就衝了過來,老傢伙猛地扯開了胸口的衣服。
“來啊,有本事殺了爺,不敢動手你們是孫子養的!”
士兵正要動手,突然許煥慶喊了一聲:“住手!”
他幾步走了過來,瞪了那幾個士兵一眼,訓斥道:“你們還沒看明白麼?這個老東西存心找死,你們扎他一刀,是成全了他!”
許煥慶冷笑著看看這個老建奴,“沒想到你還是和野豬皮混過的,那可是罪孽深重,罪不容誅了,你放心吧,不會讓你死的那麼容易的!”
“來人,把這個老東西推到城下,用釘子把四肢釘在地上!”
老建奴也嚇了一跳,他正要掙扎,結果被幾個士兵抓起來,抬到空地上,二話不說,拿起一尺多長的釘子,對準了手腕腳踝,有人掄起大錘,沒幾下就砸進了堅硬的土地之中。
許煥慶聽著老東西撕心裂肺的喊叫,面無表情的說道:“去,趕過來幾十條野狗,把這個老奴分屍了!”
“遵命!”
不多時一群野狗跑過來,它們聞到了血腥氣,骨子裡的狼性都被激發出來,紛紛湧了上來,大口的撕咬。
那個老建奴撕心裂肺的痛叫,簡直像是惡鬼在乾嚎。越是嚎叫,野狗就越是撕咬,要不了一會兒,他渾身都是鮮血,奄奄一息,一條大黑狗狠狠的叼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甩動幾下,老建奴終於沒氣了。
這一切都被其他韃子看在了眼裡,他們身邊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群殘忍的魔鬼。這些韃子是徹底被嚇住了,一個個低著頭,只能用盡所有的力量,汗水混著泥水,變成了城頭的一塊塊磚石!
……
延安府衙的前廳,在空地上放著一頂帳篷,裡面住的正是鰲拜。這位剛剛來到陝北的三軍統帥就以他的怪癖,讓所有部下都驚掉了下巴。
有好好的房子不住,非要住帳篷,有各式菜餚不吃,每天只吃肉乾和乾糧。而且對待手下更是殘酷無比,天不亮就起來訓練,一直練到掌燈,才罷手,每天週而復始,軍營裡的韃子是個個叫苦不迭。
就連隨同著鰲拜一起前來的蘇克薩哈都受不了了,他氣匆匆的找到了鰲拜。
“鰲拜,雖然那幫人都是奴才,但也不至於往死了折騰啊,還要等著他們征戰立功呢!”
鰲拜冷笑了一聲:“你怎麼就認定我是要他們的命,而不是在練兵啊?”
“多少年了,哪有你這麼練兵的,我聽說昨天就有八個人把肋骨折斷了,你說說,這是練兵嗎?”
鰲拜突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他比起蘇克薩哈高出半個頭,兩隻眼睛像是燈泡一樣,盯著蘇卡薩哈。
“我告訴你,沒有這麼練兵,是因為從沒遇到過安**這麼兇猛的明軍!你到底懂不懂,不是我鰲拜要殺他們,是這幫傢伙不把自己變成猛虎,就會被人家的群狼幹掉,被無數的安**吞沒!”
鰲拜鬚髮皆乍,兇相畢露,蘇克薩哈也忍不住退後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