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是能!安**前方作戰,你們攻擊我的部下,意圖煽動暴亂,我問你們一個勾結韃子。意圖謀反的罪名不為過吧?河南可是前線,本爵有臨機專斷,先斬後奏的權力。別說砍了你們的全家,就是剮了你們都輕而易舉。”
這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臉上紛紛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從顧振華的話裡。他們聽到了濃濃的殺機。這不是開玩笑,而是真正的要命啊!
“國公爺,小人們一時失手,打死了您的部下,只盼著一命抵一命,還請您不要牽連家人啊。”
“現在知道不要牽連,告訴你們,晚了!”
顧振華看了一下堂下。頓時有人抬著兩具屍體走了上來,另外還跟著兩個仵作。
“回稟國公。這兩位就是被打死的吏員王廷幹,李昌柏。”
“掀開白布。”
“是!”
士兵將白布掀開,頓時露出了兩具屍體,走進前,一股濃重的屍臭,直刺鼻孔。顧振華沒管這些,親自走到前面,看了兩眼,頓時咬了咬牙。
這兩具屍體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其中一個眼珠子都扣掉,另外一個腦袋都打扁了,腦漿流乾。至於身上更是傷痕累累,慘不忍睹,讓人作嘔。
顧振華看了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了兩個仵作上面,這兩個仵作也頓時一陣心驚肉跳。
“你們也過來看看,這兩個人是不是隻是被打傷,然後醫治無效才喪命的?”
這兩個仵作嚇得渾身亂動,偷眼看了一下,撲通就跪在地上,腦袋砰砰的磕到了花磚上。
“國公爺,小人們驗屍不周,還請國公贖罪!”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尤其是還殺的是我的人,要想得到寬恕,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說實話,否則就由你們頂罪!”
顧振華這話剛剛說完,兩旁計程車兵把刀就拔了出來,對準了他們。寒光四射的刀鋒,讓人的血液都凝固起來了。
年輕的仵作直接癱在了地上,年老的跪爬了兩步,磕頭碰地。
“國公爺,小人們也不願意做違心的事情,只是,只是上命難違啊。”
“誰的命令?”
“這……”
“說!”
“是府尊大人。”
顧振華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那三個傢伙,冷笑道:“你們三個人沒本事把人打成這樣吧,究竟是誰讓你們出來頂罪的,趕快招認!”
李大,湯本,周剛三個傢伙,看了看雪亮的腰刀,又低頭想了想,眼神閃爍,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拖下去,挨個切手指頭,記住了要一節一節的切,手指不夠有腳趾。你們三個聽著,要是切到了舌頭,你們想說話都晚了,就等著被剁成餃子餡吧!”
康大力他們帶著人,不由分說,就把三個人拖了下去,先從李大開始,把他的手指頭伸出來,一刀下去,一截小指就飛出去了。頓時李大就發出了殺豬一般的聲音,鮮血從斷指處激射而出。
第二刀也迅速斬下,又一截被砍掉了。這下子不光李大承受不住,就連湯本和周剛都看得渾身發涼,冷汗直冒。
說起來這三個傢伙都是滾刀肉,尋常的刑罰根本沒用,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被推出來當替罪羊。可是這三塊滾刀肉偏偏遇到了顧振華這麼一把神兵利器,你狠,我更狠!你不要命,那我就狠狠的折磨你!
終於在第三次舉起刀的時候,李大終於崩潰了。
“大老爺,我全招認啊,是縣尊讓我們把罪過扛下來,他答應給我們每家二百兩銀子!”
這三個人崩潰了,顧振華冷笑了一聲,讓人從旁邊的耳房把黃安和童傑提了出來。方才的問話他們聽得一清二楚,這兩個傢伙不住的大罵,這幾個慫包怎麼就這麼完蛋!只不過他們的嘴都被堵死了,只能嗚嗚的幹叫喚。
現在他們被提了上來,全都跪在了顧振華的面前。嘴裡的破布也扯下去了,終於能喘一口氣。
“兩位,到了現在。還有什麼說的?”
黃安畢竟官位高,膽子還大一點,定定神說道:“國公爺,這裡面確實有隱情,只是下官並非為了自己著想,而是為了這歸德的百姓,也是為了國公爺您啊!”
“巧舌如簧。你是覺得本爵的刀不快嗎?”
“國公爺,刀再快,也斬不斷仁義正道。屯田救民。下官不敢反對,可是把士紳,藩王的田地都搶去了,分給那些饑民。一來違背了大明祖制。二來有恆產才有恆心,戕害士紳,動搖國本。下官不忍國公爺在邪路上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