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最不容易丟失。
事實上,並非如此,帶在身上的東西,只能放在一個地方,不帶在身上的東西則可以放在任何地方;帶在身上的東西只有一人看管,不帶在身上的東西則可以有千萬人看管,眾目睽睽。
作為一個功成名就的大盜,蕭一對人們藏東西的心理,可謂揣摩透了!
“怎麼?”蕭承天覺得蕭一笑的有點奸,不禁訝然,問道。
“沒事!”蕭一不可置否,開懷一笑,看著蕭承天道:“您老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紅光滿面,據我目測,父親大人突破在即啊,哈哈……”
蕭一朗笑一聲,心中暢快,揚長而去,消失在黑夜中……
這小子總是莫名其妙的,什麼突破在即,他自己的情況,他還不瞭解?要是有一絲突破的跡象,他怎麼會不知道,蕭承天心中腹誹。
這混賬一覺醒來,的確和以前大有不同了,蕭承天也不知道蕭一這種改變是好是壞,他似乎越來越看不透自己這個兒子了。
************************************************司徒家的府邸中,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坐在首座上,老者臉容枯槁,臉上帶著一種頗讓人感覺不舒服的陰沉,此刻正閉目凝神,似乎進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
突然,老者的微閉的眼睛睜開,兩道懾人的寒芒迸出,看向門口,他最不喜歡的事就是在他修煉時候被打擾,只是眼光又很快恢復正常,陰沉,冷靜,無表情。
“嘎吱!”一聲,一個身穿華服,年齡看上去比老者年輕一些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什麼事?”不等中年人開口,老者便冷冷地道,對於自己正靜心修煉卻被打擾,老者有些不滿,語氣中有些惱火。
“大哥,我……”中年人明明對老者有一些畏懼,本來準備好的一些說辭,此刻卻是忘記了怎麼說。
司徒曜日眉頭皺了皺,自己這個弟弟什麼都好,就是做事有些畏縮:“有什麼事你就說,吞吞吐吐做什麼,你這樣的心性,能成什麼大事?”
“大哥說的是!”司徒德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低眉順首,對自己這個大哥,有著一種發自心底的敬畏。
“說吧,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司徒曜日神色恢復了平常,問道。
“我去見了蕭真!”說到這裡,司徒德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一下司徒曜日的表情,繼續道:“廢物少爺並沒有死!”
“哦?”司徒曜日眉頭又是皺了皺,眼中浮現一絲意外之色,但很快消失,對司徒德的話語並沒有懷疑,沉吟片刻,才開口道:“天宇那孩子一向做事穩重,這次怎麼會出了這種紕漏?”
“二叔,你不會是人老糊塗了吧?我在那個廢物的喝得酒中,放了**蝕骨散,**蝕骨散是什麼,就不用我解釋了吧?”一個白衣少年從內廳中走出來,手中一把摺扇輕搖,看上去頗顯溫文爾雅,聽了司徒德的話語,一臉嘲諷,卻自信滿滿地道。
“這是蕭真說的,你二叔就算再怎麼糊塗,也不會弄錯這事!”司徒德眉頭皺了皺,有些許不悅的神色,自己這個侄兒對自己,可是沒有一點尊重,只是人家有個好爹,司徒德心中雖然有些許不悅,也不敢表現出來。
司徒天宇聞言,眉頭也是皺了皺,司徒德說的應該不會有假,那就奇怪了。
很多人都不知道,青雲城的醉春樓就是司徒家的產業,這個蕭家的廢物少爺是常客,要對他下手,簡直易如反掌。
這次為了萬無一失,司徒天宇還特意為蕭一準備了最毒的**蝕骨散,想不到這蕭一竟然沒死。
司徒天宇沉吟片刻,眼中浮現一絲惡毒的神色,開口道:“不死,那就再殺一次得了!”
在他眼裡,像蕭一這樣的紈絝,根本就是不值一提,提及蕭一的時候,語氣也有些不屑和嘲諷的意思。
司徒德聞言,搖了搖頭道:“蕭真和蕭承天約成賭約,若是蕭一那廢物不能奪得蕭家族會第一,就主動讓出家主之位!”
“哈哈……笑話,天大的笑話,這蕭承天也太看得起他的兒子了,一個廢物,除非只有他一個參加族會,否則怎麼可能奪得第一!”司徒天宇朗笑一聲,似乎聽到一個極好笑的笑話。
一旁的司徒曜日則是沒有多大的反應,根據他對蕭承天的瞭解,和自己周旋多年的對手,絕對不是那種如此沒腦子的人。
只是,蕭承天這麼做,究竟為了什麼?
“這蕭承天究竟要做什麼,他那廢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