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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玉扭絲環佩!如此珍貴的物事,侯府的丫鬟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掛在腰間?

如果是在比較熟悉的姚府或者英國公府,她肯定能甩開這居心叵測的丫鬟,

可是這裡是第一次來的永定侯府,她人生地不熟——更何況,她確實要去王素兒院子裡要藥丸,也確實不知王素兒院子所在。

怎麼辦呢?睡蓮定了定神,見前方有個提著食盒的婆子走來,她便攔住問道:“我是你們許二夫人的表妹,要尋她說話,二夫人院子何在?”

那婆子連說帶比劃的指明瞭方向:“從這裡一直往前,走到第三個小徑,穿過金魚池……。”

睡蓮記住了,塞了個小銀餜子給那婆子,婆子忙不迭的謝過。

睡蓮按照那婆子說的路線往前走,走到第二個小徑時,又攔住一個途徑此地的丫鬟,問了同樣的問題,那丫鬟和婆子說的差不多,睡蓮放下心來,按照路線前行。

可是當她穿過金魚池之後,並沒有看見婆子和丫鬟描述的垂花門,反而是一處極僻靜的假山石林!

還是中計了嗎?睡蓮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微微側身,瞥見旁邊金魚池水面上映出一個男子的輪廓。

睡蓮向前踉蹌一步,借勢半蹲,純白鳥毛大氅包裹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落玉這個閨門旦在下一卷會經常會出現,所以寫的比較詳細,可能大家已經猜出尾毛了,呵呵,畢竟有人有龍陽之好嘛。

思凡的唱詞很大膽,蘭舟摘抄幾句;

你看兩旁的羅漢,塑得來好莊嚴也。 又只見那兩旁羅漢,塑得來有些傻角。 一個兒抱膝舒懷,口兒裡念著我。 一個兒手託香腮,心兒裡想著我。 一個兒眼倦開,朦朧的覷看我。 惟有布袋羅漢笑呵呵,他笑我時兒錯,光陰過。 有誰人,有誰人肯娶我這年老婆婆?

佛前燈,做不得洞房花燭。 香積廚,做不得玳筵東閣。 鐘鼓樓,做不得望夫臺。 草蒲團,做不得芙蓉,芙蓉軟褥。 奴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漢。 為何腰盤黃絛,身穿直綴? 見人家夫妻們,一對對著錦穿羅, 啊呀天嚇!不由人心熱如火,不由人心熱如火!

圖1為可疑丫鬟腰間嚴重不符合身份的羊脂玉扭絲環佩,明朝古玉,這個扭絲工藝比上次如玉送給睡蓮的差很多,不過也算可以。

154

154、許三叔將心向明月,風情不識月照溝渠 。。。

每當想起肥蓮;許三叔心裡總是癢癢的,有時忍不住撓一撓;嗯,越撓越癢、越癢越撓;撓了還癢、癢了還撓,癢癢撓撓無窮匱也,很是折磨人。

唯一能解開這種癢症的方子,就是早日把顏府九小姐;變成自己的許三夫人。

乘著家裡大擺宴席、肥蓮也落了單;許三爺設計單獨見一見她,三天後就要拔營出征了,他想著總得和這丫頭說些什麼;不然多年的眉眼都拋給瞎子看了;不值,不值啊!

依三叔的個性,他是不會做賠本買賣的,心裡癢了這幾年,總不能白癢。這次伴御駕出征,運氣好的話半年就回,積攢的軍功加上這些年為皇上辦了那麼多事,請求賜婚就順理成章了。

三叔打算對睡蓮攤牌,心想這世上的女子,都是希望被人仰慕的吧。他深知睡蓮多疑,為了將睡蓮引到假山石林這邊,他頗費了苦心,給添衣下藥,安排好幾個“路人”指路,終於等來自投羅網的未來許三夫人。

可還沒許三叔開口,肥蓮一個轉身,手裡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

果然還是留有一手啊,狡兔三窟,不愧是我許三爺選中的夫人!許三叔一樂,向前走一步說道:“肥蓮是我。”

睡蓮往後退了一小步,手裡的燧發槍依舊穩穩的對準了許三爺的腦袋,“三叔給我的丫鬟下藥,還把我哄騙到了這裡,意欲何為?”

這丫頭也太見外了吧!我好歹也是救過你的!許三爺頓時怒火中燒,說道:“把燧發槍放下,工部鑄造的新槍,還很不穩定,裡頭的燧石簧片一旦摩擦,這槍便走火了。”

“請恕睡蓮無禮了,不能放下槍。”睡蓮冷冷道:“三叔若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的話,還容睡蓮先行離開。”

槍口依舊對著自己的腦袋,許三爺氣得咬牙切齒,這丫頭翻臉就不認人!三年前,若不是我將計就計把徐汐和胖子寧珂湊成一對,你此刻早就是那廢物徐潮的未婚妻了!

費了那麼多精力,還心癢癢了這幾年,這丫頭不僅不動心,還把自己當做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