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麻衣,手拄柺杖的老者經過,就在蹲在陳到家門口看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陳到的槍法瀟灑飄逸,甚是好看,怎奈老者臨走只是說了一句:“純屬玩物!”
陳到氣不過,提著槍就追了出來。二話不說舉槍便刺。老者站在原地,一手舞動柺杖,任憑陳到使出渾身解數連老者的麻衣都沒有碰到。陳到一連刺了幾百槍,終於被老者高超的武藝折服,扔槍於地,跪倒磕頭,願拜老者為師。
老者呵呵一笑:“他**也是拜將封侯只是,也罷!老朽就傳你一些粗略的槍技,但是你要答應十八歲之前哪怕名聲再顯也不可出世,否則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陳到點頭答應,就和老者開始學槍。一晃三年,老者對陳到道:“今**的槍法以略有小成,我也要走了。”
陳到趕忙跪下:“師傅在上,您老傳授徒兒武藝,還不知師傅大名,今日一別何日才能相見?”
老者搖搖頭道:“我早已說過,我不是你的師傅,你師傅另有其人,我的名姓也不能告訴你,今日一別再無相見之日,你只需知道我是一個墨者足以。”
說完,老者轉身出門而去,等陳到從地上爬起來追出門外,老者已經不知去向。陳到無奈跪在門口叩頭謝恩。聽從老者之言,十八歲以前,無論袁術、孫策、劉表、曹操送出多麼貴重的禮物,陳到只是不出。知道董承碰巧到來,陳到算算日子剛剛好,跟著董承來到了陳留。
陳到的槍法來自一名墨者,槍法之中帶著墨子的嚴謹和詭辯。李輝應付起來多少有點頭痛。
李輝沒有想到陳到的槍法這麼厲害,三十個回合下來,竟然與自己平分秋色。場外計程車兵和百姓一個勁的給李輝加油助威。場中的將領多多少少看出了一些名堂。
曹操問夏侯淵道:“這個李輝的武藝真的退步了?”
夏侯淵搖搖頭:“李輝的武藝比起以前更加的犀利,倒是陳到的槍法,嚴謹中不斷的閃現詭異的招數,您看這一招,本應從上而下,接著直刺,而陳到卻收槍之後,橫掄槍桿掃向李輝腰間,這也多虧是李輝,我們之中,恐怕沒人能打得過這個陳到。”
曹操沉默不語。又是三十個回合下來,李輝依然和陳到打成平手,兩人槍來槍往,每一槍都快如閃電,每一槍都直奔對方要害。李輝爭強好勝之心也慢慢平靜了下來。仔細觀察陳到槍法中的漏洞,希望能找到破敵之計。
陳到也沒想到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槍法,竟然和李輝大戰了幾十個回合還沒有將李輝戰敗。從未上過戰場,從未真正和高手過招的陳到,恨不得一槍結果了李輝的性命才能解恨。
董承垂頭喪氣之勢一掃而空,看著場中變化,微笑的和旁邊的楊奉等人說話。能在李輝手下走幾十個回合不敗的恐怕全天下也沒有幾人,沒想到陳到做到了,如此大才自己一定要好好利用。如此人物留在身邊,自己的安全就多了很大的保障。
李輝瞅準時機,龍嘯照著陳到腰間橫掃。陳到橫槍抵擋,兩條槍接觸的瞬間,一股大力順著槍神傳遞到坐騎的身上。御風長嘶一聲,後退一步。再看陳到的戰馬肚腹貼地已經趴在了地上。整個教軍場發出一陣大笑。有些人已經去賭場找莊家要錢去了。
這是李輝故意的,他知道,自己的陳到的槍法在伯仲之間,硬拼下去只有兩敗俱傷,擒賊擒王,射人射馬。陳到的坐騎是董承送給他的,算不上好馬,李輝一槍用上暗進,全身的力道,瞬間傳到兩匹坐騎身上。御風這樣的寶馬良駒都長嘶一聲,後退一步。陳到的馬只剩下四肢發軟癱倒在地了。
一會一帶馬韁,道:“你的戰馬不行,回去換匹馬我們再來!”
陳到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李輝,冷哼一聲:“有本事我們就步戰!”
李輝呵呵一笑:“好,既然你有興趣,我就和你步戰一下無妨,不過這步戰有步戰的說道,步戰就要增加籌碼才行!”
陳到等著李輝:“好!什麼籌碼?”
李輝從御風上跳下來,一抖馬韁,御風跑到周倉身旁站定。李輝道:“步戰更加輕鬆,顯不出本事,為了增加看點,我提議如果我輸了,我拜你為師,你輸了你必須跟我走,你覺得怎麼樣?”
“好!”陳到答應一聲,挺槍就刺。李輝一笑,這傢伙學得夠快的。急忙舞槍應戰。比起在馬上,步戰更考驗一個武者的指揮,步戰閃轉騰落的餘地更大,更加難以捉摸對手退守和進攻的路線,所以需要長期的較量才能掌握一些訣竅。
步戰剛開始,陳到急於取勝,槍法犀利,一條槍在李輝周圍不斷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