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後道:“我們看的都是孩子、女人,還有一些老人,沒有發現士兵!”
郭嘉大喊一聲:“這就對了!此處應該是烏桓人安排家眷的地方,烏桓出動全部力量進攻我們幽州,為了保險起見,才將所有家眷集中在這裡,鮮于輔的情報很準確嗎!”
趙雲有些猶豫:“這全是老弱婦孺,二哥,我們是不是……”
“不能心慈手軟!”郭嘉立刻道:“這個時候決不能心慈手軟,別忘了,他們的兄弟、父親、丈夫、兒子,正在幽州殘殺我們計程車兵,所謂攻心為上,就是要讓烏桓人從心裡害怕我們,這樣才能長久的保證邊界的安定!”
李輝點點頭:“傳令三軍,全體出動,將這裡給我踏平!”
烏桓大長老正日見心驚膽戰。自從蹋頓率領全族士兵開到盧龍之後,他一直不放心。這些年和漢人的這個李輝打交道,烏桓沒有一次是勝利的,甚至還將老大王丘力居給賠了進去。蹋頓出兵之前,他本想勸阻,可蹋頓不是丘力居,他年輕氣盛,怎麼會聽一個糟老頭子的。
大長老昨天安頓那些剛剛趕來的牧民,整整忙了一個晚上。這對於一個已經快七十歲的老頭子來說,就是要老命的行為。他本部贊同蹋頓將全部族人聚集於此,漢人喜歡集團作戰,而自己烏桓人的遊牧才是自己的強項,萬一走漏了風聲,大量漢軍攻來,那可不是不敢想象的。
一名十四五歲的少年,跑進大長老的帳篷,喊道:“大長老,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了?”大長老有些不悅的道:“是不是又有人因為牧草的事情打起來了?”
少年搖搖頭,手指著外面,嘴張的老大,可就是說不出話來。大長老氣的,用柺杖狠狠的在這傢伙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快說,到底怎麼了?”
“漢人!好多好多漢人!”少年說道。
“什麼?你在哪看見的?有多少人?”大長老急忙問道。
“就在檀花山谷!很多很多!全都是士兵!”少年一口氣說了這麼多。
大長老拄著柺杖,高一腳底一腳的急匆匆走向門外,抬頭看向檀花山谷方向。滾滾雷聲,由遠而近,雖然什麼也沒有看到,不過作為一個從小就生活在馬背上的烏桓人來說,這種聲音是再熟悉不過了,是戰馬,而且不止一匹,只有成千上萬的戰馬才能創造出這種如同雷鳴一樣的聲音。
山坡的頂上猛然間出現了無數小黑點。所有烏桓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伸長脖子往這邊張望。李輝高聲叫道:“一個不留!殺!……”
當第一個烏桓人的頭顱飛上天空的時候,烏桓人開始亂了。哭爹喊孃的聲音中夾雜著刀劍劃過面板的刺啦聲。丟下手裡的活計,烏桓**喊著四散逃命。母親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孩子,老人絕望的看著戰馬的鐵蹄踏在老婆子的胸口上。
李輝手上有三萬騎兵,而聚集於此的烏桓人不下二十萬。驚慌失措過後,一些婦女和孩子爬上馬背,拿起丈夫或者父親的戰刀開始抵抗了。
文丑哈哈大笑:“這仗打的還有點意思,一味的屠殺完全沒有感覺,兄弟們,看好了,有誰抵抗把他給我剁碎了餵馬!”
烏桓人的抵抗是無組織的、微弱的、不堪一擊的。在幽州鐵騎面前,稍微的抵抗完全起不到延緩進攻的作用。每一刀下去就會有一個甚至更多的性命倒在血泊之中。幽州軍的身後沒有一具完好的屍體,全都被戰馬踩的稀爛。
“文丑,你他孃的別隻顧著猛衝!快去把包圍圈建起來,跑了一個,我就活剝了你!”李輝見文丑只顧衝殺,從他的側翼已經有不少烏桓人騎馬跑了。
三萬人圍攻二十萬人,雖然這二十萬只是一些老弱婦孺,要將他們全都殺了談何容易。雖然已經將大部分烏桓人殺了,還是不少趁亂跑了。此仗整整打了一天,如文丑這樣強悍的猛將,到了最後都有些手臂發軟,砍出的刀已經沒有了力氣。
大長老被帶到了李輝面前。李輝一邊擦拭自己的戰刀,一邊問道:“說吧,除了這裡,那裡還有你們烏桓人的營地?”
大長老脖子一梗,不說話。李輝笑道:“還是一個倔老頭子,將那些俘虜給我帶過來!”
幾十名士兵押解著一群已經渾身發抖的婦女、老人和孩子跪在李輝的面前。李輝拿起自己的戰刀,放在一個孩子的後脖子上:“我再問一遍,除了這裡你們還有別的營地嗎?”
大長老還是不說話。李輝收起刀落。一個已經驚恐到了極點,面部扭曲變形的腦袋,滾到了大長老的面前。大長老眼中含淚,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