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混賬!你們要幹什麼?”于禁手握彎弓,縱馬而來。
副將道:“將軍,我要替那些死了的兄弟報仇,殺了這小子!”
“胡鬧!”于禁一鞭子抽到副將的臉上,頓時一條紅的發紫的血痕就留在了副將的臉上:“別忘了商丘城中還有一萬騎兵,我們大病初癒,如何和這一萬精銳騎兵對抗,殺了他,就會招來更大的報復,你想讓這裡所有人給他陪葬嗎?”
“將軍!”副將摸著臉上的傷疤,欲言又止。
“將軍!將軍!”斥候慌慌張張,快馬加鞭飛奔而來,來不及下馬,稟告道:“不好了,商丘的張繡領著自己的騎兵出來了,目標正是我們這裡!”
于禁大聲道:“戒備!戒備!”
曹營開始動了,士兵們紛紛放下手裡的活計,操起兵器,快速的站到自己的崗位之上。就這麼一個小小的戒備,就讓很多士兵已經氣喘吁吁,拿著兵器的手都有些發抖。于禁看了看,心中覺得不妙。
張繡一馬當先,衝著曹營大聲喊道:“于禁你給老子出來!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小人,給以一炷香的時間將高旭給我放了,否則我就要殺進去了!”
于禁單槍匹馬走出軍營,看著張繡耀武揚威的樣子,真想喊一聲殺。可是沒辦法,自己雖然有三四萬人,死了一部分,重病初愈的又是一大部分,現在的戰鬥力完全和這一萬精銳騎兵相提並論,所以現在只能忍。
張繡呵呵笑道:“還不錯,你敢出來,識相的趕緊把人給我放了!”
于禁笑道:“張將軍這是在威脅嗎?如果是這樣,那就恕我不能同意了,張將軍好言相勸,或許我還能答應。”
張繡怒道:“好言相勸?我張繡說話從來就是這個樣子,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就到,我不和你磨嘴皮子,到時候自然見分曉!”
于禁眉頭一皺:“這麼說,張將軍是想讓高大夫死嗎?”
“你要是敢動高旭一根毫毛,我讓你們這幾萬人給他陪葬!”張繡對於禁的威脅放出了更大的狠話!
“張繡!你不要欺人太甚!這裡是兗州,不是你們河北!”副將衝著張繡大聲喊道。
“哈哈哈……”張繡哈哈大笑:“兗州有怎麼樣?我張繡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如果主公讓我去攻打許昌,我也毫不含糊!”
“你!”于禁對於張繡的狂妄已經到了一種難以理解的地步,重重出了口氣:“既然這樣,只要張將軍交出商丘城,撤出兗州,高大夫自然會安然無恙!”
“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趕快放人。”張繡咄咄逼人,絲毫不退步。
“張繡,你不要太過狂妄!”于禁真的被張繡激怒了:“既然如此,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有本事你就攻打我的營帳試試!”
斥候飛快的奔道張繡身邊,低聲道:“將軍,西北方三十里來了一隊士兵,衣甲皆是曹軍服色,左翼守衛請示將軍該如何處置。”
張繡一笑:“果然有埋伏,告訴左翼給我先將這對人馬給吃了!”
“是!”斥候翻身跑了,不過很快就又回來了面帶微笑:“將軍,主公來了!”
“什麼?”張繡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斥候又說了一邊,張繡一愣:“主公來幹什麼?快帶我去看看!”
李輝帶著郭嘉、趙雲、顏良、文丑幾人在程昱的陪同下從管道上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張繡急忙上前行禮。李輝一笑:“怎麼?你這是要滅了這幾萬曹軍?”
張繡道:“這幫傢伙偷襲,將高旭給掠了去,我正在要人呢!我給他們一炷香的時間,他們要是不給,我就真給他滅了!”
李輝點點頭:“對!咱們幽州軍的傳統就是不能讓一個兄弟白白送死,無論是誰都要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還有多少時間,時間到了立刻動手,即便高旭死了,也在所不惜!”
“咳!”郭嘉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瞟了一眼身邊的程昱:“程先生,這件事可要快點解決,張繡比較魯莽,萬一真的帶人衝進去,後果不堪設想!”
眾人這才想起程昱就在自己身邊。程昱的臉色已經鐵青了,使勁壓下心中的怒火,點點頭:“李將軍和各位將軍少待,我立刻去和于禁說說,你們的人自當立刻釋放,立刻釋放!少待!”
程昱的邪火全都撒到了于禁的身上,一陣數落:“於將軍,丞相見你穩重才將此大事交與你辦,如今你的軍隊大病初癒就和人家一萬精銳騎兵作對,難道真的想讓這幾萬人給一個什麼高什麼的陪葬?”
“我!”于禁有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