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立刻離開這裡,我在柴桑只是就聽說孫權上任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整頓兵馬,準備攻打江夏,替自己父親報仇!”
文丑把嘴一撇:“你們幾個就是膽小鬼,我都不怕,你們怕什麼?”
糜芳拍拍文丑的肩膀:“不是他們幾個害怕,而是膽怯,這次比武肯定人才濟濟,三將軍咱們不說,就鮮于先生那兩下子,打個普通人還可以,如果用到戰場上只有死路一條。”
兩個傢伙你來我往,努力想激起鮮于輔和趙雲的怒氣。可這兩人完全沒把文丑和糜芳的話放在心上,自顧自的吃飯喝酒。李輝一笑:“算了,你們兩個都沒看看,鮮于先生和三弟都不理你們,你們還大吵大叫,也罷,既然出來了,咱們就去長沙轉一圈也無妨!”
文丑、糜芳一聽這話,立刻住嘴。吃罷飯,幾人上馬不是往北,反倒往南。越接近長沙路上的行人越多。一個個手握兵器,虎背熊腰,自信滿滿的往長沙去。
李輝和一個從冀州專門趕來的年輕小夥子聊了起來:“沒想到這韓玄的一張求將的告示,居然的到了天下人的相應,看來這一次韓玄果真要脫離劉表的控制了。”
小夥子一笑:“我不知道也不管韓玄有什麼目的,只要能有一個施展我平生所學的地方就行!”
李輝道:“冀州離此地千里迢迢,為什麼非要到這裡,曹操的求賢令引來各種各樣的英雄,為何兄臺捨近求遠跑到長沙來?即便不願與曹操為伍,幽州的李輝不也是一方諸侯嗎,為什麼公子就不去投奔他?”
“哈哈哈……”小夥子聽完哈哈大笑:“李輝是個什麼東西,一個臭要飯的,我才不削與這種人為伍!”
“你說什麼?”文丑大怒,抽出大刀,劈頭蓋臉就劈了下來,李輝急忙阻攔,那裡還阻攔的住。文丑大刀從那小夥那袋中間直直劈下,頓時間下夥子連人帶馬分做兩瓣:“讓你他孃的胡說八道!”
李輝嘆了口氣:“你怎麼這麼喜歡殺人?這傢伙也沒說什麼,你就一刀將人家劈成兩瓣,萬一人家父母來要個說法,我們怎麼和人家說?”
文丑在鞋底上將大刀上的血印蹭乾淨,嘟囔道:“這傢伙說話這麼難聽,似有預估,我今後再聽到這麼說話的,我還是一刀一個,人已經殺了,主公想怎麼處置就處置吧!”
李輝還能說什麼,拉起文丑,對眾人道:“不光是我,咱們整個常山的人出身都不怎麼樣,他們說咱們出身不好,那是他們沒有見識,當年陳勝王就曾說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話,只要自己走得正行的端,管他本後別人怎麼說!”
曹操掩埋那個不長眼的屍體,幾人繼續趕路。這次從幽州到許昌,再到江東,最後到這裡多虧了鮮于輔的飛龍會打探訊息,沿途各個地方風土人情,傳聞軼事清清楚楚,少走了很多冤枉路。
長沙城張燈結綵,各色各樣的人物進進出出絡繹不絕。在城門的之外,韓玄還專門搭設了幾里長的一個蓆棚,派專人迎接前來的比武者。蓆棚雖然不是很豪華,裡面的人卻不少,老的少的,胖的瘦的,各種各種的兵器,各色各樣的喊聲。
離著老遠,一個精幹的年輕人就迎了過來,在李輝馬前一拱手:“幾位可是來比武的?”
第三十章 東吳馬忠
李輝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既然有人來問,自然點頭稱是。韓玄的人一聽是來比武,笑著道:“那請各位這邊稍坐,比武明天才開始,我家太守已經給各位安排好了一切,無論比武勝負都有金錢或者官職,請幾位在這裡稍作休息,然後去那邊掛號,就會有人來伺候各位!”
幾人進入蓆棚,糜芳道:“看來這個韓玄這一次是下血本了,安排的這麼周到,來了這麼多人,有熱鬧看了!”
李輝派鮮于輔前去掛號,當然全報的假名。安排好一切,幾人一邊品茶一邊觀察坐在蓆棚之中各色各樣的人物。郭嘉道:“不知主公看明白沒有,我看這些人十有**全是些強盜,來長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韓玄這一次要遭殃了!”
就在李輝幾人桌旁,一個身材瘦小,面色清秀的年輕人也聽見了郭嘉這句話,扭過頭來看了李輝幾眼。文丑怒道:“小子,看什麼看,信不信爺爺一刀把你剁成兩段?”
那年輕人輕蔑的一笑。李輝急忙攔著文丑,走到那人的桌邊,抱拳道:“在下河北王五,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年輕人也抱拳道:“不敢當,我乃東吳人士,姓馬名忠,區區一個小人物,怎敢和李將軍平起平坐!”
李輝一笑:“馬壯士可能認錯人了吧?我乃河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