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趙雲看了李輝一眼,爽快的答應了,轉口又問道:“你們的攝政王要和我說什麼?丞相大人可否告知一二?”
樸雲元人老成精,笑了笑:“呵呵,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只是吃吃飯而已,而已!”
兩人閒聊的時間很長。樸雲元一直沒有說到走,趙雲也不能將他趕走,兩人就這麼在客廳之中一直聊著天氣、風向、山林樹木的話題。眼看到了正午,樸雲元道:“這已進中午,我們走吧!攝政王的宴會定在下午,這個時候去,應該剛剛好!”
趙雲點點頭一笑:“好吧!二哥、文丑、士元兄,我們一起去!”
樸雲元急忙制止:“尊使見諒,攝政王只邀請您一人,這麼些人……恐怕?”
文丑一怒:“你說什麼?我是使者的貼身護衛哪有不跟著的道理,這位是使者的兄長,還有軍師都是我們主公最信賴的人,難道你們想將使者匡去不成?”
“不不不!”樸雲元急忙擺手,笑著道:“既然如此,那就走吧!一起,一起!”
再次來到高句麗的皇宮,比起昨天見到的那種低矮和卑微,今天看上去更不成樣子。皇宮的院牆和普通百姓家的一般高,只是較為規整而已,房屋也覺得沒有昨天的那般富麗堂皇。倒是士兵增加了不少。
位宮就站在臺階之上,迎接趙雲。當他看到趙雲身後的李輝、文丑、龐統三人,臉上的表情一變,瞪了樸雲元一眼,對趙雲笑道:“尊使辛苦,幾位裡面請,我已經備下酒宴,請!”
趙雲也不客氣,走了進去、分賓主落座。侍女們端上一些水果和魚湯之內的小菜,酒也不好,喝起來苦澀,也沒有勁。文丑三兩下收拾完自己面前的東西,大聲問道:“還有沒有?就這點東西也叫宴席?”
樸雲遠急忙吩咐下人再拿一份上來。位宮很不高興,這些人中趙雲上好,兩個護衛太過粗魯,完全沒有上等人的樣子,吃起飯來就像一個餓死鬼。那個軍師不但醜陋無比,那對眼睛讓人看了極為不舒服,好像能一下看進你的心裡一樣。
喝了幾杯酒。趙雲首先發話:“攝政王大人,今日請我等赴宴,在下感激不盡,我是個帶兵打仗之人,喜歡直爽,攝政王有什麼話不妨直說,這裡也沒有外人!”
樸雲元急忙揮手,讓下人們都下去。位宮端起酒杯,稍稍抿了一口:“尊使既然問到此處,我便直說,根據我得到的訊息,遼西等地你們聚集大量士兵,還在離我國不遠的海上佈置多艘巨船,該不是你們要向我們開戰不成?”
趙雲笑道:“要說開戰,也應該是攝政王開戰在先吧?如果不是我們發現及時,說不定攝政王的軍隊已經抵達長城了!”
李恩吉怒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高句麗地大物博,人口眾多,絕不怕你們這些漢人!”
龐統冷笑道:“怕與不怕不是嘴上說說的,而是要打了才知道!”
“你!”李恩吉怒目而視,等著龐統,就要起身上前。
樸雲元急忙一把拉住:“各位,各位!今天是赴宴,大家喝酒喝酒!”
趙雲端起酒杯一笑,將酒喝完。位宮穩了穩心神,也將杯中之酒喝乾淨,看著趙雲道:“我們不說這些,今天設宴的確有事情和尊使商量,這些天尊使可能已經聽說,我們大王病體沉重,卻沒有子嗣,按照你們漢人的做法,兄終弟繼,大王如果歸天,應當從我們兄弟之中挑選有德之人繼承王位,可是就有一些人有著非分之想,秘密調兵準備奪位……”
“攝政王且住!”李輝突然道:“有什麼話請直說!你說的這些話我們都不感興趣!”
“放肆!”李恩吉怒聲道:“我們攝政王和使者說話,你是什麼人竟然插嘴!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文丑一下站起身來,擋在李輝面前:“我看誰敢過來!”手上稍微一使勁,白玉雕成的酒杯,立刻變成了粉末。
樸雲元急忙拉住李恩吉:“大將軍息怒,息怒!他們都是粗鄙之人,不要生氣,不要生氣!”這些話當然說的是高句麗語,李輝和文丑沒有聽懂,如果是喊話,這場架非打起來不可。
李恩吉憤憤的坐下。位宮看著趙雲,只見他動都沒動,連眼皮也沒眨一下,有看看李輝,對自己心中的疑慮肯定了不少。
“哈哈哈哈……”位宮哈哈大笑:“這位果然壯士也!來本王與你幹上一杯!”
李輝一笑:“你們的酒美味,攝政王有事說事,你們這裡的飯不怎麼樣,說完了,我們還要回去再吃一頓!”
位宮笑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