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讓還是不讓?”那丫鬟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得意的表情。
“在下必須搜過,才能放行。”
“哼!”那丫鬟見狀冷哼一聲,狠狠地瞪了領頭侍衛一眼,轉過身回到車內。
不多時,車簾一挑,那丫鬟攙扶著一位夫人從車內走出。
領頭侍衛一見,心知必是丞相夫人,忙上前見禮:“在下奉命搜查走失的宮女,驚擾了夫人,請夫人莫怪。”
“哦?難道你們懷疑本夫人私藏宮女?”上官夫人臉上並無笑意。
“在下不敢,在下只是奉命行事。”領頭侍衛有些惶恐,畢竟上官夫人是皇后娘娘的生身之母,皇上對皇后娘娘的情誼,他這個皇上貼身侍衛,又怎會不知,如果不是皇上的命令,他可不敢輕易得罪上官夫人。
“既然是奉命行事,那就請。”上官夫人面上冷冷的。
領頭侍衛一聽,忙一揮手:“快搜!”
眾侍衛上前裡裡外外搜了一遍,卻什麼也沒搜到。
領頭侍衛有些吃驚,想了想,便俯身到車下,向車下看了看。
“看什麼看?難道你懷疑我家夫人將宮女藏到車下不成?”那丫鬟連諷帶刺地說著。
“對不起,驚擾了夫人。”
領頭侍衛再度行禮,隨即眉頭緊皺起來,忽然,他心中一驚,水車!剛才馳過的水車!
糟糕,他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
“走!”領頭侍衛急喝一聲,縱馬向宮門奔去。
奔到宮門外一看,哪裡還有水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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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翁婿推心(一)
慶生宴會上,慕容清璽攜柳貴妃出席,並大秀恩愛,令那些關於皇上身受重傷或已經駕崩的謠言不攻而破,也使滿朝文武惶惶不安的心,穩定了下來……
在郝岱夫精心醫治下,只幾天功夫,慕容清璽傷勢便已大好,在不過度勞累的情況下,完全能夠上朝理政了。
一時間,朝堂恢復了往日的秩序和寧靜。
每天,慕容清璽上完朝便直接回到御書房,晚上也留宿在御書房,從來不曾去任何嬪妃那兒。
這段時日,在慕容清璽心中,除了西嶺國家大事,晃動的便都是上官紫涵的影子。
居後宮嬪妃,除了柳飛絮外,慕容清璽原本就對其他人沒有什麼愛意,即便寵幸過,也不過是按照後宮規矩進行的。
慕容清璽自幼在後宮長大,雖然他一直渴望真愛,但他深知後宮的複雜,在這複雜的環境中,想得到真愛,又談何容易?
慕容清璽一直認為,絮兒和後宮女人不一樣,是一個溫婉大方、小鳥依人、天真善良的女子,誰想到,絮兒竟然能將自己燙到那般程度,只為嫁禍涵兒,離間涵兒和他的感情。
儘管一直不願意相信,但現在回想起來,那日在皇家獵場上,慕容清譽和涵兒同時身中將軍媚,稍後,那個最有嫌疑的燒水丫頭也死於非命,慕容清璽心中不得不懷疑,這一切,極有可能也是絮兒所為。
象絮兒這樣一個外表純淨的女子,都做出如此惡毒的事來,其他人,又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呢?
相反,涵兒和絮兒乃至所有嬪妃都不同。
赭和上官紫涵接觸,帶給慕容清璽不一樣的感受,那種感受,有時象和煦的春風,有時又象綿綿的細雨。
那種你儂我儂的情誼,是真正的感情,是真正的愛,不摻雜任何政治色彩,也不摻雜任何權利和金錢的**,只是單純地去愛,單純地去付出,單純地去擁有。
在擁有對方的同時,也讓對方擁有自己。
這種感情,對慕容清璽來說,無異於世間至真至美的瑰寶。
雖然他不曾對任何人說起,但心中,卻早已打定了主意,只要時機成熟,他定然廢除整個後宮,只和涵兒在一起,一生一世一雙人。
那日,在為柳飛絮舉辦的慶生宴會上,慕容清璽第一眼便認出了上官紫涵,但他知道,涵兒沒有以皇后娘娘的身份出現,而是以一名宮女的身份獻舞,這舉動,說明涵兒不想留在宮中。
涵兒之所以能在出宮之後,又隱姓埋名回到宮中,十有是因為惦記他的傷勢。
這說明,涵兒心裡還是有他的。
如此一想,慕容清璽心中甚感欣慰。
看到涵兒跳舞后腰離去,他心中大急,他不能失去涵兒,他想挽留住涵兒,想向涵兒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