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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戲弄下傲然挺/立。

不想,他頸側間傳來痛感,她竟然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著,咬的那樣緊,那樣深,像要把那塊肉活活撕下來。

席英彥抽著氣迅速抓住她的頭髮,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他不但沒怒,反笑起來,“寶貝兒,你又冷又辣的勁兒果然沒變,來,你可以更辣一點兒,我受得了。”

“我殺了你,殺了你……”喻悠悠嘴裡嗚咽著像個悲鳴的小動物,她似乎真的要再咬上去,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才解恨,不顧頭皮的撕扯,發了狠的往他脖子上俯過去。他手上使了勁向上提,她就跟被捏住背脊的龍蝦,雙手在空中亂抓,張牙舞爪,卻不得要領。

她是真的恨,她恨他的無情和戲耍,上次他突然發火,一腳踹開她後,她一直以為他厭倦了自己的身體,沒放開她不過是一口氣積在他胸口沒撒掉,可是她錯了,錯的離譜茆。

在席宅他敢在家裡人眼皮底下放肆,還有什麼他不敢做的?

在這一方封閉的小小天地裡,她又成了他的嘴邊之物,他永遠不急著吃她,總是先把她戲耍一番,把她裡裡外外羞辱個透,耍的死去活來,再一口吞掉。在這種被玩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中她的意志快瓦解,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我早說了,我可不能在你前面死,我死了誰給你收屍,誰讓你享受到做/愛的樂趣,我可不能死!”他慢慢的說著,夾著無恥的嗤笑,喘著粗氣用力扭擰她的手臂扣到後背。

轉眼她身上的衣服不堪一擊,花瓣一樣片片掉落,露出皎潔的身體,油膩瑩白的面板,修長的雙腿漂亮的讓人想用力掰開,欣賞裡面的絕美。

全身有如浸在水中,實在受不了,喻悠悠想起景賓和她講過的那麼佛語,他說佛由心生,可是她的心靜不下來,席英彥好象知道她會抽離自己,故意把她的手擰的好疼,快要斷掉似的疼。到處在疼,下巴疼,眼窩疼,胸口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