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悠悠拉了下僵硬的嘴角,決定一忍到底看來是不可能了,說是錯,不說也是錯,反正他要存心挑毛病,她怎麼樣都是錯嗝。
“我和他只是講了一通電話,沒有你說的這麼齷齪……”剩下的話消失在相撞的唇瓣中,骨髓分明的手握住她的下巴,兩頰劇痛,她微張開嘴,他乘勢攻城掠地,她不是不喜歡他親嘴嗎,他就偏要,不光偏要,還在這種公眾場合親嘴,他要讓她明白,在他面前她沒有反駁和拒絕的權利。
她戴錯戒指,完全不在狀態,他窩火,嘲笑她之後,本以為心裡的壓抑會釋放一些,殊不知沒有絲毫的快意,心反而空空的,挫敗感像倒長的蔓藤一樣圈在身體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血洞,他無力的感覺到無論自己怎麼努力,怎麼挽回,她的心門始終關閉,他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他錯了嗎?
他承認,可是就是該死的說不出口,他想用行動表示,可她根本不給他機會,表面上敷衍,心裡鄙夷加不屑,他沉下臉,挫敗到想殺人!
然而一瞧這張冷豔漂亮的臉蛋,又氣不起來了,跟火遇到冰一樣,只來得及發出“滋”一聲就滅了,滅的連個火星子都尋不見。
他輾轉吻著她香軟的小嘴,忽然張嘴咬住她的下巴,她發出一聲輕微的痛叫,“啊……閘”
氣息在她臉上寸寸縈繞,像一張無形的網罩下來,喻悠悠快沒辦法呼吸,推他,“你瘋了,這裡可是在珠寶行,經理可說了一會就進來。”
“唔……”這一次發出聲音的是他,猝不及防被她從椅子上推下去,瞪著眼睛看她。
“對不起,我是不小心的,你力氣不是比我大的嗎?”喻悠悠下意識想去拉他,到了半路又後悔了,恨不得他摔重一點。
可他已經伸手扣住她的,壞笑的用力,她跟失了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