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孟將軍的籠子。膽小如鼠!”
甲仰著脖子咕嘟一聲,喝下一口酒,臉上頓顯陶醉之色。
“好酒!杏花樓的杏花釀果然名不虛傳!”
獄卒乙大嚼著雞腿,把酒壺奪過來,瞪了甲一眼道:“留點給我!你這個酒鬼!”
他也喝了一口,邊嚼著雞肉,含糊不清的應和,“我託人帶回來的,珍藏了好久了。今天是我壽辰,拿出來給大家分吧,怕太少不夠喝,所以趁現在就咱倆,我們過把癮!”
二人美酒佳餚,你來我往,吃喝盡興,哪裡知道這杏花釀喝上去甜滋滋的跟米酒似的,其實後勁很大,強撐了幾下,再也忍不住倒在了一起,呼呼大睡起來。
過了一會,兩個人影飄進了牢房。
穿著妖兵的制服,頭戴盔帽,一胖一瘦。
胖子揶揄道:“孟兄,這就是你練的兵啊?”
瘦子訕笑著:“哪裡哪裡,讓老弟你見笑了。這些新兵都是從妖怪學校畢業出來的,心高氣傲,難訓啊!就是我都拿他們沒轍。都讓你師傅給寵壞了。”
說著,兩個人徑直朝籠子走去。
沒錯兒,那兩個妖兵就是我和孟虎變的。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改頭換面,已經在五里河混了幾天了。趁巡邏時候從隊裡溜出來,鑽到這裡來救人。
師傅也許是對孟虎的籠子太放心,所以除了幾次三番給牢頭通知以外並沒有增派人手。據說從雞鳴山回來之後,他就很少露面,地下有人在偷偷議論,說他可能是受傷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也不知道。總之我們是很順利的混進來了。籠子放在正中央,裡面關著雞鳴山莊的護衛以及倉不偏和松兒她們。
他們席地坐著,一個個精神萎靡,眼睛閉著,就是剛才甲乙兩個獄卒這牙樣大吃大喝的,都沒有人睜開眼睛看一眼。其實我和孟虎早就在帳外盯著了,就沒看到有人有一點點的反應。
我不禁有些擔憂,因為他們的情況很奇怪。
“該不會是也服用了傀儡丹吧?”
孟虎突然問我。
我一驚,覺得大有可能。
我連忙把傀儡丹的解藥翻出來,幸虧我帶著。
“鑰匙!給你!”
我把小白虎身上騙來的鑰匙扔給孟虎,他伸手接了就去開鎖。
只見藍色熒光一閃,籠子的鎖啪嗒一聲開了。
我大喜,連忙鑽進去隨手拎起一個護衛,叫道:“醒醒,醒醒!大家醒醒,我們來救你們了!”
那個護衛被我搖醒了,睜開眼睛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忽然精光一閃,嘴巴一張向我手臂狠狠咬下來。
我被咬了個措手不及,簡直就是隻野獸啊!
我驚呼著一巴掌甩掉他,只聽見孟虎大叫:“小心有詐!”
霎時,那二三十個原本懶懶散散或躺或坐的人都站了起來,目光兇狠的盯著我們兩個。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了?”
我驚訝萬分,心裡隱隱感覺不妙。
“他們根本就是假的,我們上當了!”
孟虎怒吼著,已經一拳頭打了出去,他的目標正是我那可愛的老婆松兒。
“我說你慢點兒,還沒確定啊……”
我忍不住拉住他,可還是沒有拉住,拳頭已經衝向松兒。
媽媽咪呀,別把真的當成了假的,假的當成了真的,我老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找誰賠啊我。
那個松兒半點沒有驚慌,頭一伸,尖尖的獠牙就露了出來,整張如花似玉的臉一瞬間就成了一隻貓科動物的腦袋——黑豹。
她把嘴巴長得奇大,血盆大口即將吞沒孟虎的拳頭。
不過她決計是沒有孟虎強的,老虎和豹子,誰處於食物鏈的頂端,那當然是不言而喻的。同樣是貓科動物,老虎肯定是佔優勢的。
所以孟虎一點都沒有把她放在眼裡,拳頭一變,一把利劍直**的咽喉。
黑豹精趕緊一個三百六十五度的後仰,劍從她胸脯劃過,挑斷了一根衣帶。
我沒有來得及繼續觀戰,因為我已經被冒牌倉不偏他們團團包圍了,數十個人同時向我攻擊我簡直成了箭靶子,成千上萬的攻擊波向我湧來。
我抽出湛盧劍,急轉一圈,砍斷所有人的武器,然後劍尖一抖,靈蛇般探向倉不偏。這傢伙看起來有幾下子,先把他解決了再說。
那一邊,孟虎解決了黑豹精,回頭又和另外一堆人打了起來。幸虧這個籠子極大,空間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