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呢,既然心痛,為什麼不幫她解藥,解了藥,她就是他的人了,那怕到時候兩個人一起死,也好過現在瘋狂的疼痛,腦海裡不時的浮現出大床榻上兩個人的顛龍倒鳳,他的心便被生生的撕裂開了,無數的鮮血滴落在心裡。
可是他只想著她好好的,如果自已真的那麼做了,那麼她和她的家族必死無疑,難道自已真的會那麼自私嗎?只怕再重來一遍,他還是會那麼做的。
他蒼涼的笑,無力的感覺有時候真痛苦,收起玉蕭,他飛身躍上高大的村梢上,迎風而立,那絲絲的涼氣,正好可以刺激得他冷靜一點,事實已經如此了,想多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迎風而立,錦衫翩翩,他一蕭在手,吹起淒涼的曲調,今夜的蕭聲比任何時候都讓人黯然落淚。
月影西斜,一殿如水的光芒,地上衣衫凌忙,床榻上香濃郁豔,兩道白色的身影依舊樓抱在一起,柳柳在睡夢中奇怪的皺眉,剛才好像做了一場春夢,看來自已是到了想男人的年紀了,那夢做得可真真實啊,而且為什麼周身熱熱的,伸出手輕觸控了一下,幾乎驚叫起來,飛快的睜開眼睛,只見頭頂上方一張俊美得張狂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