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說,“我不清楚,這不是我所能涉及的秘密!”
楊平點了點頭,“第三,知道撒卡班這個名字嗎?”
舒亞終於尖叫了起來。撒卡班是聖母座下的神侍之一,是專門負責傳信的使者,聖母院供奉的神明之中,便有撒卡班的一席之地。在對外的宣傳當中,撒卡班的名字卻叫‘神聖的墨利丘使者’,只有在極為隱秘的典籍中才記載著這位神聖的使者原名叫‘撒卡班’,如果她不是樞機團成員之一,絕對不可能知道神聖的傳信使者的名字叫‘撒卡班’。這個秘密在光明教會知道的人極少,而楊平這個外人怎麼會知道?舒亞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難言的恐懼從她的心底湧起,讓她近乎崩潰。
女人的尖叫足以撼天動地。楊平放下了酒杯,看著目露驚懼之色的舒亞,平靜地說,“告訴撒卡班,他曾經想與之結盟的人來了!”
“你,你,你……”舒亞的眼瞳裡盡是慌亂之色,就算隔著黃金面罩,楊平也能看得出她的臉色蒼白,嘴唇發乾。把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相當的好,楊平的臉又洋溢位了邪邪的笑容,他的手指忍不住又開始舞動,現在他發覺,這個習慣開始變得越來越不受控制,甚至成了他的招牌動作之一。“我怎麼了?可憐的小姑娘,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你所能挑戰的人,也不是你們光明教所能挑戰的人。也許是過幾天或者幾個月,我會親自來聖母院拜訪,希望到時能見到那位撒卡班大人!”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連月亮散發出的光輝都被震得盪出了一絲絲漣漪,笑聲未落,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蟠龍山的山頂,獨留下驚駭的舒亞坐在小桌面前不知所措。
第二天,聖母院的使團突然宣佈離開奉天,連辭別的文都沒有奉就急勿勿地南下回河源了。在永隆皇帝還沒有鬧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內侍傳報楊平求見,疑惑不解的永隆皇帝不得不降階相迎。
永隆皇帝三十開外,留著幾縷微須,身材頎長而清瘦,雙眼炯炯有神,薄薄的嘴唇總是微抿著,臉洋溢著的和煦微笑讓人怎麼也想不到這是一位以刻薄與猜忌聞名的君主。
與普通人見面一樣,楊平只是叉手一禮,倒是永隆皇帝,居然以學生之禮拜見楊平,楊平坦然受之,讓一旁的宰相文思鬱臉顯怒色。“皇帝陛下,我來求見是有事需要你的幫助!”
永隆皇帝略顯詫異,把楊平迎進‘安泰殿’後,才說,“先生有事請說便是,朕無不奉命!”
楊平的鼻子裡微微暴出了一聲冷哼,“凡請皇帝陛下將帝國的史官請來,我有些事情當面相詢。另外,聽說宮中供養有許多秘術師,不知可否請一兩位出來一見?”
他的要求很簡單,只是口氣顯得不容置疑,讓這位一向以強悍著稱的皇帝臉色頗有些不好看,但他終還是答應了。內侍下去傳旨,文思鬱侍立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看著這位文質彬彬的宰相,楊平笑問道,“敢問宰相大人,許御史的家人被閣下販賣至何處了?”
文思鬱全身大震,猛地一個哆嗦,就地摔倒,“雷……雷子大人,此話怎講?”
楊平的嘴角一翹,“邪惡的心思在我的面前就會顯露無疑,宰相大人,504年3月6日,你親自下手令,將發配陽州為奴的許鄭氏和許光赫大人14歲的兒子許國有賣與光明帝國奴隸商人,得錢175金幣。可對?”
“不,不,這,這都是有人故意捏造的……皇,臣冤枉!”文思鬱的臉色死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出聲哀求了起來。
永隆皇帝的眼裡閃爍著可怕的光芒,他最恨臣下揹著他幹他不允許的事情,更何況是他一向倚重的宰相呢?“說,到底怎麼回事?那許鄭氏與許國有呢?”
“皇,臣不知道,臣真的不知道!”文思鬱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情幹得極為隱秘,所有相干人等全部都處死了,楊平又怎麼會知道呢?只盼楊平是道聽途說,自己可以死賴得過。
“你身為國家宰執之臣,竟然不知?傳刑部尚德譽泰!”永隆皇帝那略有些狹長的眼睛裡爆出一股子冷厲的寒芒,他絲毫不為這個勞苦功高的宰執之臣的哀求所動,任年近七十的文思鬱跪在御座之前而不叫起。
楊平懶得管九龍帝國君臣們的事情,他安然坐在那裡,捧著貢茶悠閒地品著。最先到來的不是史官,也不是刑部尚德譽泰,而是宮中的秘術師。
這位秘術師顯得相當的年輕,看去不過25歲左右,但一雙眼睛裡已經充滿了暮氣,楊平一眼就看出他至少已經活了近400歲,但卻只有不過金丹中期的修為。那人一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