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短的時間裡她已完全倒向白鳳宇了麼,難道她忘記了他們同甘共苦的日子了?心底的傷口越擴越大、瞬間血流不止,攻向白鳳宇地招式驀然一停,他陰鶩的瞪著季優,彷彿想將她瞪出幾個洞來,“你聯合外人來對付我?”黑曜的聲音飽含傷痛,雖然心裡痛的要命,但他仍不想在敵人面前示弱。
“沒…我沒有,黑曜。”季優有些驚慌的道,情況為什麼會變得這麼糟糕,剛才她只不過是想請漠來阻止這場因她而起的對決,為什麼黑曜會誤會自己的一片用心呢。
黑曜狠狠的瞪著季優滿臉的驚慌,唇邊泛起苦澀地笑意來,那笑容悽惶而荒涼,看得季優鼻子一酸,想上前安慰他,可是才起步就被白鳳宇拉回懷裡固定住,耳邊立刻響起白鳳宇地聲音,“別忘了你的背。”
聽了這話,季優又不敢亂動了,只是滿面擔憂地望著突然失了生氣的黑曜,他全身的意氣風在這一刻消逝無蹤,他盯著自己的眼睛懇求道:“那麼我們回去吧。”
季優想點頭,卻想起自己背上一片**,一時猶豫不決,可正是這猶豫不決的樣子落入黑曜眼裡,讓他明白了季優的決定,他苦澀的大笑起來,“命,這就是命。”他從來不認命的,此時卻認了,當年月老不小心將洛璃與妖王白鳳宇的手臂上纏上紅線,就註定了他倆的緣分從此再也斬不斷,不管他怎樣用盡心機都無法改變這既定的事實,大笑之後,他倉皇轉身逃離,沒有了小優、沒有了洛璃,將來的日子他要怎麼過,三百年來的相思成災卻仍是換來心碎的結局,他要好好想想未來沒有她的日子自己該怎麼過。
“黑曜。”季優見他頹喪的背影不忍的喚道,黑曜似乎誤會了什麼,她想衝過去安慰他卻被腰上的鐵臂給止住了所有動作。
“別去,他是一個驕傲的人,不會喜歡自己狼狽的樣子被他人看見的。”白鳳宇長長嘆了口氣,他懂得黑曜的感受,因為之前他已深深的體會過一次了。
“黑曜怎麼啦?我說錯了什麼嗎?”季優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事情好像越變越複雜了。
漠在一旁聽了,幾步走過來賞了她個爆慄,“蠢丫頭,愛上你的男人真是可憐。明明說了那麼傷人的話竟然還能無辜地問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季優揉揉疼的額頭,疼得眼淚汪汪,她不滿的道:“渾蛋漠,你知不知很疼呢?”
“疼?有他疼嗎?”漠指指黑曜消失的地方,他真是敗給這個丫頭了。感情遲鈍得讓他想拿把大刀狠狠的砍兩刀,看她能不能反應快點,他們共處這麼長時間,是瞎子都能看出黑曜對季優地心思,偏生這個當事人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只是單純的朋友,如果換成他是單戀她的物件。他恐怕會被她的不靈光給氣個半死,然後誓再也不與她來往了。
“他受傷了嗎?在哪裡啊,我沒有看見他受傷啊。”季優連忙緊張的問道,剛才黑曜與白鳳宇對打,確實沒看到黑曜受傷,難道是受的內傷?
漠搖頭嘆息。“他受的傷是世間最重地內傷,這一生一世恐怕都難以治好。”哎,可憐的黑曜,可憐的宇,喜歡上這樣一個遲鈍的女子不知道是福是禍。
季優聞言立刻轉身拉著白鳳宇的衣襟問道:“大魔頭,你剛才真的傷了黑曜?”她地樣子極為焦急。看在白鳳宇眼裡非常的不爽,但怕她擔心,所以搖搖頭,黑曜的傷來自於眼前這個小迷糊蛋。可是他又怎麼會說出事實讓季優多了負擔,現在最重要的是找衣服給她換上。
“沒有,走吧,我們回房換衣服,等一下我就送你回去。”
季優此時甚為擔心黑曜,忙點點頭,隨白鳳宇回房。
漠在他們身後搖搖頭,季優對感情如此大條,看來宇還有得苦吃。不過他倒是很好奇小羔羊被大灰狼引進房裡會生什麼好事。想到這裡他一臉賊笑的偷偷跟上前去,卻在靠近房門前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彈了出去。他一時躲閃不及,被狼狽地摔了出去跌了個狗啃泥,那樣子滑稽得讓人想捧腹大笑。他狼狽的爬起來吐掉滿嘴的泥,不滿的嘀咕道:“真是小氣,不看就不看,我還是去找我地小紅小綠來陪我。”說完大踏步向院外走去。
房內,季優背靠著牆不自在的離白鳳宇遠遠的,剛才人多她還不覺得壓力有多大,現在只剩兩人在房裡,她的神經頓時崩緊了,生怕白鳳宇會像餓狼撲食般撲倒自己,而且自己現在背部的衣服全部被撕裂,這樣子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說有多引人犯罪就有多引人犯罪,白鳳宇也不以為意,從衣櫥裡拿出一套嶄新的白衣放到季優手上,兩人突然接近,更將空氣中那曖昧的情愫給燃燒到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