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就是小公主的轉世。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想衝過去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漠也非常驚訝,世上很少有人分辯得出兩人的不同來,有時候他會代替宇去執行一些任務,不戴面具的他卻從沒被人現破綻,可是季優卻現了兩人的不同,她真是小公主地轉世嗎?為什麼他卻感覺不到她身上有半點靈氣呢。如果以後現她不是小公主地轉世宇又該如何自處,這位小姑娘又該如何自處?
兩人一歡喜一擔憂呈強烈對比,可那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卻感覺不到兩人鮮明地心情,接著道:“還是大魔頭有魅力一點。”說完又想起剛才的熱吻,臉蛋迅灼熱起來,心口也再次不規律的跳動起來,她暗斥自己胡思亂想的腦袋,可是腦袋裡的**事件卻止不住的湧出來,她低垂著眼眸不好意思的瞧了一眼白鳳宇,見他也正一臉熱切的盯著自己的嘴唇,她的臉一下子更紅了。
白鳳宇見她嬌羞的模樣知道她想到哪裡去了,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剛想有所動作,漠卻在一旁大叫起來。
“你看看我這記性,客人來了這麼久都沒請進去坐坐,走吧,小美女,讓在下敬一下地主之儀吧。”說完還誇張的做了個請的姿勢。
季優見狀撲哧笑出聲來,說他是活寶他還當真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耍寶的機會,她也拉著衣襬身子稍低行了一禮,才向前走去。
白鳳宇見兩人如多年老朋友般的耍寶,心裡隱隱有些不悅,可看到她的笑臉他又強自壓下心頭的不悅,瞪了漠一眼匆匆跟了上去。
漠無辜的摸了摸鼻子,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啊。隨即想到那張冰塊臉上總算有了正常人的表情。他賊笑著跟上去,哈哈哈,宇,讓我揪到你地小辮子了吧,看我不玩死你,哈哈哈……
衛雲離去之後就一到李府門外,看著威嚴依舊地府邸大門,他又有些情怯,更正確的說法是害怕有一天這座府邸內的人就變成自己的仇人。
在門口瞻仰了一會兒,突聽遠處傳來鑼鼓喧天。他向後望了一眼,原來是李國光回府邸了,他身影一閃消失在府邸前。
青色四人大轎在李府門外停下,打馬的侍衛趕緊翻身下馬來到轎子前恭敬的掀開轎簾,“大人,我們到家了。”
轎內的李國光一臉疲憊。他輕點了點頭,揉了揉疼的太陽**,又想起今日的不順利來,那個臭小子為什麼每次來得都恰到好處。每次都破壞他的計劃?難道他真是什麼神靈轉世?想到這裡,他臉上閃現著厭惡,神靈?!狗屁神靈?世間若真有神靈存在。那他做了這麼多惡事怎麼還好好地活著。
侍衛撩著車簾的手漸漸開始酸,見李國光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他又不敢催促,只得僵硬的站在一旁。
過了良久,李國光才想起要下轎,他微微起身自轎內鑽出來,站在原地抖了抖身上坐皺的官服,上前兩步抬頭望著自己府邸大門。一時間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小時候他們很窮。常常上餐不接下餐。那時候允靜常會抱著扁扁地肚子衝他撒嬌說餓,然後他就會將自己好不容易偷偷留下的窩窩頭拿出來給她吃。看她吃得津津有味他就直咽口水,而允靜也不是一個吃獨食的孩子,見他也熱切的盯著窩窩頭常會撕一半餵給他。
到了冬天,他們地家破敗不堪,寒風自縫隙處呼呼吹進來,凍得他們在冷炕上直翻滾,他怕允靜會凍病,便抱著她一起睡,從那以後他就養成習慣,即使在夏天也是同睡一張炕,但是到後來他們漸漸富有之後他就再也沒同允靜同睡了。或許是怕少年衝動,或許是怕流言蜚語會毀了她。
那時候他們雖窮,但卻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候,他當時誓以後再也不讓她挨餓受凍,後來因緣際會下,他得到了個展的機會,從此他們飛黃騰達,當他滿心歡喜要對她訴說自己地心聲時,允靜卻告訴他她認識了三皇子,並且要嫁給他為妻,當時的自己有多傷心多憤怒他已不記得了,他只記得自己的心不斷的沉入冰窖,凍得他麻木得再也感覺不到外界的溫暖。
允靜,他最愛的女子就要嫁做他人婦,他當時強烈反對,對她曉以大義,告訴她嫁給皇子的諸多後果,她仍執意而為,他知道自己再也阻止不了她的決定,於是將她鎖起來,三皇子多次前來拜訪,他都以各種藉口將他擋在門外,他以為這樣就能杜絕允靜被搶走,哪裡知道皇權大於天,在三皇子多次求見未果後,他以為這事總算告一段落,卻不曾料到一紙聖旨卻硬生生將允靜自他身邊奪走。
接到聖旨那天他瘋狂了,抱著酒罈大口的喝著酒,直到爛醉如泥,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