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香交回給禮官,由他插進香廬內。一切都做完後,德慶帝返回自己地位置上坐定。
然後禮官宣佈禮成,又說了些什麼,臺下的花女們開始請神女,她們跳著舞嘴裡唱著類似經文的歌聲,比劃的也是些古老的姿勢。
最開始大家還覺得新鮮,漸漸的有人受不了這種沉重的經文,覺得頭腦脹,全身無力,慢慢的眼前開始黑,最先起這種症狀時大家都還沒在意,看看旁邊的同僚們都興致勃勃地看著,怕自己說出身體不適會落人中實,所以只得硬撐,沒想到撐到最後實在撐不下去了,想呼喚同僚卻沒了力氣,只得自己乾著急,極力想振作精神,卻實在對抗不下去。
花女們地動作還在繼續,大概一柱香時間後,花女們停下動作,紛紛跪下來齊聲道:“凡女恭迎神女。”
眾人一聽此話,腦袋裡的昏沉頓時全消,盡皆望向祭臺,赫然現站在臺上身著紅色廣袖衣袍地貌美少女,德慶帝也自昏沉中清醒過來,看到紅衣少女連忙站起身來,對著她施了一禮,“凡子參見神女。”
其他大臣見狀再也坐不住了,倉皇跪下齊呼:“拜見神女。”季優暈乎乎的站在木架上接受眾人的拜見,剛才自己在地下聽到上面響起歌聲。扯破喉嚨地呼救,可是卻毫無反應,最後她完全放棄了這種折騰人的方法,坐在地上靜靜的聽著歌聲。歌聲是很古老的梵唱,但很奇怪地是她似乎也在哪裡聽到過,她還能想像得出在每段歌聲後配上什麼動作,但細想自己似乎又從未聽過。
就在她想得入神時,一股大力將她提了起來,她驚慌的尖叫著,就見自己急向上升去,光滑的四壁照映著自己的身影,讓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正在飛昇的仙子。
片刻功夫後,她就亭亭立於木架之上。看著四周有些熟悉的場景,她現自己現在似乎身在凌嘉廣場,還在她沒細細打量完自己的處境時,周邊已響起大呼聲。
見眾人都望著自己,她也不知道怎麼辦?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們口中的神女又是什麼意思,臺上臺下都是自己不認識的人,季優有些膽怯的盯著他們。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總不能說自己不是他們所說地神女吧,那他們會不會把自己亂棍打死啊,又或跟他們解釋這是一場誤會,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也太沒有說服力了,但看看大家熱切的盯著自己,她最後將求助的目光投向那個一身白衣的國師身上,她想這裡自己唯一認識的人就是他了。或許他會看在相識的份上幫幫她。
漠見季優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突然有了想笑的衝動,以這樣地方式出現是該讓她有點慌了手腳,可是她是小公主,所以應付這點小事應該一點問題都沒有。
季優等了良久都不見漠有任何反應。在心底一陣腹誹後,又見眾人仍等著她,她只得尷尬的道:“都起身吧。”
“謝神女。”眾人稱謝後才敢起身,德慶帝剛想向祭臺這邊走卻被漠攔住了,“皇上,你是至尊之軀,還是由我去請神女下來吧。”
說罷徑直向祭臺走去,順著竹梯攀爬上去來到季優身邊,季優早已小聲問道:“漠。這到底是怎麼樣回事?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城門口是你們派人來擄走我的?”季優就像在倒豆子般將心中的疑問一古腦的說出來。
“呵呵。”漠輕笑出聲。“你怎麼認出我的,外人很難將我和宇分辯出來的。”漠答非所問。完全無視季優滿臉的疑惑不解。
“你跟大魔頭身上地氣質不對,快點解答我的問題。”季優看他只是解開自己背後拴著的繩子,並沒有半點要給她答案的意思不禁有些著急了。
“優優,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先應付完眼前地事再說,你現在的身份是神女,所以你的一言一行都要符合神女的樣子,別出岔子知道嗎?”漠攬著她的肩急切的說道。
季優驀然掙開來,冷冷的盯著他,“你不說清楚我就不下去。”說完還使勁拉著身旁的木柱,大有一副與木柱同生死的氣勢。
漠從來沒遇到這麼牛地女子,下面那麼多人看著,自己又不能把她怎麼樣,只得好言好語勸道:“優優乖,早解釋晚解釋都一樣,不差這麼一會兒功夫,現在大家都等著神女下去,我們再不下去皇上可要派人來抓我們了。”
季優根本不聽他地,仍舊死死的拉著木柱,瞪著他道:“我不是什麼神女,你不說清楚我就在這裡大聲嚷嚷,讓大家都知道。”季優執意得到自己想要地答案,她現在想的是他們為什麼要自己充當神女,她明明就是凡人啊,而且自己什麼都不會,最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