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答應就拉著季優向人少的地方走去。
今天城門口戒嚴所以人流特別少,黑曜拉著季優轉了一個彎來到一處人煙很少的地方,他警惕的向四周察看了一下。確實沒人出現才攬著季優,“小優,冒犯了。”
季優看他緊張的樣子也跟著四處張望。突然腰上一緊,自己已被黑曜擁進懷裡。 書她心下一驚忙要掙扎就聽到黑曜的話,抬頭見他正閉目念著什麼,她知道那是咒語,也不敢出聲,片刻功夫她就見黑曜睜開眼睛看著自己。兩人除了在允靜園裡離得這麼近以外,這還是自那以後的第一次,季優難免有些侷促,但看黑曜一臉地自然,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再說現在是情非得已,她就當他是友情的擁抱好了,說不定黑曜什麼都沒想,是自己想多了呢?
這樣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後。季優的思想也放開了。僵硬地身體也漸漸放鬆,“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人家會不會看得見我們啊?”季優還是有點擔心這所謂的隱身術。萬一走到城門處被攔了回來怎麼辦?
“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啊。”黑曜緊了緊手臂,將季優貼得離自己更近,他才接著道:“走吧,再不走說不定西媛就到了。”
季優聞言只得配合著他地腳步走,邊走邊問:“黑曜,我們這樣出去了,那西媛怎麼出去啊?”
“西媛是妖你忘了?她可以恢復本尊出去,只是這樣做會損耗她的修為。”黑曜說到這裡,眼裡閃過一絲擔憂,西媛上次被紫金玉鐲所傷,到現在法力都還沒恢復過來,現在又要經受這樣的折磨,她地法力是很難恢復到以往的了。
“那我們這樣做豈不是害了她,不行,就算遲幾天出城我也不能讓西媛受到傷害。”季優聞言心頭一痛,西媛為了她,抑或是為了黑曜竟肯做這樣大地犧牲,她這是何苦呢,她為他們付出這麼多,可自己從來就未曾站到她的立場替她想過,自己又是何其的自私啊。
黑曜看她極力掙扎,手上也不自覺的用大了力氣,“小優,你聽我說,別衝動,你不能再繼續留在衛都了,你不是一直想去西域嗎?我們現在就能出城,出了城再向西走不出三天的功夫就到了,為何要現在功虧於潰呢?”
季優聽他這樣說,心頭一把火頓時燒起來,“黑曜,人不可以這麼自私,今日我欠了你地情、欠了西媛的情,來日我不管用多少情都還不了你們,所以我在儘量不讓自己欠你們的情,可是你根本就不懂我,只一味的做著以為我會喜歡的事,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會很有負擔,以前我離家出走,就是想以自己的力量走去西域,後來遇上你們,我知道在你們三番五次的救了我時,我欠你們的已還不清,可是我不想讓這筆債越積越大,到最後我用盡力量都還不清,我是將死之人,能不能讓我過得隨心所欲一點。”
黑曜見她情緒激動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他承認他是自私,為了自己的自尊今天無論付出多大地代價也要出城,可是他卻忽略了兩個當事人地感受,季優的心態他理解,西媛地傷心失落他也懂得,可是即使他知道他還是在做著強加於他人的事,這到底又是為何呢?本來他打定主意不管如何都要帶走季優,可是現在看她一副彷徨的模樣,他的心又隱隱作痛,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
“小優,你別難過,我們不出城了,我現在就去把西媛找回來,你待在這裡不要離開,我們馬上就回來。”黑曜倉促說完就急奔而去,季優望著他急消失的背影一時怔住了,這麼久以來,她早已將黑曜與西媛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如果他們有什麼閃失,她也不會好過的,所以就這樣告別了他們吧,她心裡也好過一點,對著黑曜的背影無聲的說了聲再見後,季優轉身就要離去。
突然頭上罩下一個大麻布袋,在她還來不及反慶之時自己已被裝進麻布袋裡,恐懼瞬間漫上心頭,她激烈掙扎的同時想高聲呼救,但後頸處卻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隨即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覺。
再次醒來,季優現自己又成為了階下囚,最近抓自己的人貌似越來越多,看來自己是越來越受歡迎了。
不過打量了一下四處的環境,她又沒有那樣樂觀了,因為這次被抓的地方顯然是封閉到極點,四周都是牆,只有頭上有一束光照下來,她低頭打量著有沒有機關之類的東西時,卻突然現自己一身的白衣不知道何時給換成了一件大紅的衣服,衣服上面繡著上古花紋,這還是她在《神御記》裡看到過的,現實中她還未見誰用這樣的花紋做衣料,頭上似乎頂著千斤墜,壓得她的脖子一陣痠疼,她伸出雙手捧著那頂巨大的花冠,想將它摘下來,可不是知道誰那麼惡毒,硬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