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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衛大哥,西媛,你們來救我了。”季優奔過去,看著這三張熟悉的面孔,心底激動萬分,她還記得自己躺在水下時看他們來了又走的絕望,現在看他們三人又出現在自己面前,自然激動的語氣都略顯顫抖。
黑曜看她那脆弱的模樣,想伸手將她攬入懷裡,好平息一下這幾天來的擔憂,可手伸了伸,終究沒敢有任何舉動。長久後他才故作惡劣的道:“就知道你離了我們就什麼都不會了,看看你這張臉,能把自己弄成大花貓一樣也是需要本事的。”
季優羞赧的垂下頭去,剛才趴在地上時,她故意將臉上抹得像花貓一樣,是怕被那些妖精認出來,沒想到現在竟成了他們調侃自己的理由。
“你以為我想啊,我以為你們不會來救我了,所以只能想辦法自救,不抹得跟大花貓似的,萬一被她們認出來了怎麼辦?”季優理直氣壯的道,還夾帶著怨恨的神情看著他們。
“那你還不是被認出來了,人笨也要笨得有個限度啊。”西媛沒好氣的插嘴道,自以為多高明的掩飾技巧,實際上就整一個掩耳盜鈴式,全天下什麼人都沒瞞過,就瞞過了她自己。
季優聽她冷嘲熱諷,也不介意,親親熱熱的跑過去挽著她的手道:“還是我家專屬奴婢好啊,知道來救自己的主人,不枉費我對你這麼好。
西媛聞言頓時氣結,什麼叫順杆子往上爬她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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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鬥嘴的樂趣
西媛氣得柳眉倒豎,可又實在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只得氣悶的將求助的眼光投向黑曜,黑曜見她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想起之前她倆鬥嘴的種種,心知女子之間的戰爭是殘酷的,所以匆匆將頭轉向一邊裝做沒看見。
西媛又將頭轉向衛雲,衛雲摸摸鼻子聰明的撇過頭去,假意不知,這兩人鬥嘴的結果往往是牽連到他們這些無辜,他要替她說上兩句,恐怕自己會被季優的口水淹死。
他這一轉頭,剛好看到原齊怒氣衝衝的瞪著這邊,眼中的怒火足有燎原之勢,不知道為什麼,他心底突然湧現出強烈的敵意,似乎見到生平最大的敵人般。
季優仍在與西媛打鬧,看到西媛求救無門的憋屈樣,她就忍不住樂翻天,可是背後傳來那灼熱的視線卻一直不肯放過她,似乎沒將她燒出個窟窿便誓不罷休。
黑曜剛才雖然沒聽到季優與原齊說了什麼,可從她那略顯緊張僵硬的身影看來,也知道肯定沒生什麼好事,又見原齊瞪著季優,季優故作不知的樣子,更加懷疑。他的目光來來回回在兩人身上轉了很多遍,最終決定當個旁觀。
季優想無視如芒在背的灼灼視線,可它的主人卻固執的不肯移開,抬頭又剛好看到黑曜眼中的探尋,她忙道:“黑曜,我腳痛,手痛,頭也痛。”季優話中潛在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我全身都痛,那可不可以麻煩你揹我出去。
黑曜一聽她說手痛腳痛,緊張的拉起她的雙手察看著,見她左手腫得像紅燒豬蹄,心疼的拉到自己嘴邊,輕輕的吹著氣,“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把自己弄得全身是傷?”
季優委屈的癟著嘴,雖然剛才是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現在是真的覺得全身都在痛,頭也開始暈乎乎的,滿身的疲憊也在此時氾濫,。
“你以為我想啊,剛才趴在地上時不知道被誰踩了一腳……”季優越說越小聲,眼皮沉重的向下垂去,好痛,就好像誰用大榔捶狠狠的捶了自己一頓,全身的骨頭都痛得酸。
黑曜聽她聲音越來越小,焦急的看著她,只見她臉色漲著病態的潮紅,他忙將手附在她的額頭上,卻觸到她額際泛著滾燙的熱度,他大驚:“你燒了,我帶你去找大夫。”說完作勢要將她打橫抱起,可卻被人領了先。
原齊早就注意到季優的臉色不正常,又聽她說頭痛,便快步走過來,見黑曜打算抱起她,心中甚為不爽,迅將季優搶了過來。
黑曜的手尷尬的落在半空,想將季優搶回來,卻見她已經陷入昏迷,知道現在找大夫要緊,於是縮回了手,不自在的將眼光移開,哪知又看到西媛帶著同情的眼光,內心更加窘迫,藏在寬大衣袖裡的雙手緊握成拳。
原齊抱起季優後,也不看任何人,徑直向竹屋走去,他曾習過醫術,雖不精通,可一般的小病還是能治的,看季優的面色,似乎是受了驚嚇引起的風寒之症。
衛雲沉默的跟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