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是她對不起他在先,不管他如何對待自己,她都沒有怨言。只希望他放過季府上下。
“哦。你對不起我什麼?”齊淵伸在半空地手停頓下來。他目光復雜地盯著季優。剛才在路上。他心裡強烈地不安。就好像自己如果不回來確定她就在宮裡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她一樣。所以她才命親信扮作他地樣子在繼續前行。而自己悄悄地折回來。就是為了確認她完好如初。可是回來了。看到她安然無恙地坐在床上。他地心放下了。他想向她道歉。在迎親路上他不是故意那樣對她。可是他地話還未出口。季優就先道歉不止。
“淵哥哥。我……”季優想了想。還是打算坦白。她並不是有心欺瞞他。但現在她在迫不得已下嫁給他。她必須讓他知道自己心裡地人是誰。
齊淵打斷她地話。不讓她說下去。“你別說了。我什麼都不想聽。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等我從雲州回來再說。”齊淵從她絕決地眼神中讀出了她地不顧一切。從中他也能讀出有些自己絕不能觸碰地東西。所以他第一次有了逃避地心態。
此時季優卻站起來。她既已決定一鼓作氣地說出事情真相。就絕不會讓兩人都有退縮地機會。她低聲道:“淵哥哥。我愛他。”
齊淵向外走去地腳步一滯。他猛然回過頭來。眼睛大睜瞪著季優。“你說什麼?”
季優此時抬起頭來。不避不懼地回視著齊淵。重複道:“淵哥哥。我愛白鳳宇。對不起。早在衛都我就愛上他了。對不起。”季優說到後面泣不成聲。她不是故意隱瞞地。但是老天沒有給她機會讓她說出口。現在她再不能欺騙齊淵了。
齊淵高大的身軀顫抖了一下,他怒目圓睜,眼裡閃過受傷的情緒,但很快又被恨意所掩蓋,他怒吼道:“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不想聽,我不管你愛上了誰,今天我就要讓你成為我地人,我地太子妃,我要斷絕你心裡所有的異念。”說著向季優走來。
季優沒想到自己會刺激得齊淵狂性大放,看他兇惡地向自己走來,她駭得面無血色,下意識的向旁邊閃去,齊淵一手落空,心裡的怒火更甚,他咬牙切齒的瞪著季優:“為什麼要躲,我是你的相公,我們白天才拜了堂,難道你忘了嗎?”說著又去抓季優。
季優知道此時的齊淵絕不是開玩笑的,所以她左閃右躲,邊閃躲邊道:“淵哥哥,對不起,請你放過我,依你的身份想要什麼女子沒有,你就讓我安安靜靜的待在後宮,或許讓我在冷宮裡待著也行……。”
“冷宮?!你作夢,就是死我也要將你拴在身邊。”齊淵真的是火了,季優一再的刺激著他,讓他的尊嚴掃地,她說得沒錯,自己什麼女人不是手到擒來,可是他卻愛上了她,剛才聽她說愛上了別人,他的心就痛得麻木,現在他不會再忍了,他要讓她清楚誰才是與她共度一生的男人。
齊淵畢竟是有武功在身,要捉季優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兩人圍著桌子轉了幾圈後季優的體力漸漸不支,她畢竟是重傷剛愈,昨日又沒有休息好,所以現在頭一陣陣暈,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來,不能被齊淵捉倒,或她就再也不能為大魔頭守節了。
齊淵氣怒之下根本就沒現她的不適,見她始終圍著桌子轉,便虛晃了一招,季優果然上當的向反方向避去,他這才將她抓住,季優閃避不及就一頭撞進他的懷裡,“淵哥哥,你放開我。”季優掙扎。
可是齊淵卻並不放過她,將她扛上肩頭就向喜床走去,“放過你?怎麼可能,我想你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反正你現在是我的妻子,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齊淵將她摔在床上就開始解自己的外袍。
季優被摔得頭冒金星,見他解著衣袍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做什麼,她駭得面色如土,跳起來就想離床遠遠的,可是她的動機早被齊淵給看出來,長臂一伸將她又摔回床上去,他淫邪的笑道;“躲什麼躲,等你成了我的人之後,你就會乖乖的跟著我不會再東想西想了。”齊淵說著這話時外袍已褪了下來獨留白色中衣,季優那肯這樣就屈服了,她的眼睛雖然還在冒金星,但是將要失去貞操的恐懼讓她硬是清醒過來。
她知道自己想要逃是逃不出去了,只得向床裡面躲,然後扯過被子緊緊包裹著自己,她以為這樣自己就要安全些,可是她不知道在一頭狼人面前,而且是一頭爐火攻心的狼人面前,她身上就是有再多的衣物也沒辦法阻擋他侵犯的意圖。
“淵哥哥,不要,你不要讓我恨你。”季優看著齊淵一步一步向起移動,她就一步一步蹬著向後退,直到背抵上牆壁,她逃無可逃時,她才出聲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