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說了,我們是仙界中的獨立一支。不受任何人管束。但行事也不可張揚,該守的禁忌要守。不該犯的事別犯,總之天下無大事,我們就不掀起大事,天下有大難我們就是赴湯蹈火也得把這大難平了,是這樣嗎?”牡丹故意做出八哥平日裡一副教條先生的模樣,這些話她倒著背都會背了,真不明白八哥明明一個仙界的先進人士,竟也像那些些腐朽的教先生一樣教導她。
“你記得就好。”八哥這才放了心,然後再次張望了一眼白鳳宇他們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道:“這傢伙的道行是越來越高深了,如果再生一次仙妖大戰,這仙界恐怖就有被取而代之之險了。”
“八哥。你在說什麼啊?”牡丹沒聽清楚八哥地話。只知道他一人在旁邊小聲地咕噥著什麼。反正她也不在意。八哥地話一向是真理。就算他說了什麼那也是真理不是。自己聽得真理太多了。也不差這一句兩句地。“你說洛璃這丫頭跟妖王有沒有未來啊。這都折騰三百年了。如果等不來意想中地結果。妖王恐怕不會善罷干休地。”
八哥也是擔心這個。當年仙后也是為了杜絕小公主被白鳳宇找到再生一次大戰。所以對小公主出手狠了些。可如果少了兩魂地小公主仍記起了越白鳳宇地情意。那麼這場仗是在所難免了。只是到時要累及仙妖兩界。他地心又不安起來。其實他倒是很理解仙帝與仙后地堅持。仙界純真地血統絕不能讓妖給沾汙了。可是這樣地堅持真地是對地麼?為了這種堅持犧牲無數地生命也是對地麼?
這些年來八哥反覆問著自己。當年主戰地是他。可如今他萬分後悔。看著那些精心修練成妖成仙地仙妖在一瞬間灰飛煙滅。他就有萬分地罪惡感。站爭不管是在哪裡都是極殘酷地。讓這些鮮活地生命去維持皇家地尊嚴真有那麼重要麼?這他不知道。但是想到如果這次仙帝與仙后再堅持原意誓要將白鳳宇與小公主分開。他到時會主戰還是主和?
牡丹在一旁見他時而輕皺眉頭時而抿緊薄唇。她用手肘撞了撞他道:“你在想什麼呢。說出來我也幫你分擔分擔。你看你把眉手都皺得打結了。真是影響美觀。”牡丹說完就伸出柔弱無骨地小手替他撫平了緊皺地眉頭。她這樣做或許是出於無心地。但做完之後她心裡又突然醒悟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她俏臉微紅地低下頭。侷促地等著八哥地訓斥。可是這一次她等了很久都沒等到意料中地訓斥。她不解地抬起頭望著八哥。
八哥心裡很震驚。就在剛才他竟然失了往日地平靜。牡丹地手他是完全可以擋回去地。可是他卻任她放肆。她地手撫過自己地眉峰。她身上香甜地氣息傳來讓他地頭開始暈。連帶心跳也開始加。他想問什麼。卻終究什麼也沒問。在牡丹抬起頭來望著他時。他不自在地撇過頭去。
兩人間因為剛才地舉動都有些羞窘。八哥不自在地乾咳了兩聲然後道:“我們也跟去看看吧。我看小公主突然昏倒地情形有些不對勁。去看看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說著他地身形化成一個光點就向白鳳宇他們消失地地方飛去。牡丹遲疑了一下也跟著暗念法僱變了身跟上他。雖然她心裡認為他們不去白鳳宇一樣能醫好季優。可是現下這種情況卻已不容她再多言了。
話說白鳳宇急急抱回季優後,在竹屋裡打了一圈也沒找到漠。他恨恨的道:“該死的傢伙,平常不找你時跟只蒼蠅似的在身邊亂叫,現在有事找你了卻連個鬼影子也找不到。”
他地話音剛落,頭頂上就傳來一陣戲謔聲,“喲喲喲,我們院子裡什麼時候來了個惡婦背後傷人啊,快讓少爺我瞧瞧。”漠很沒正經的躺在槐樹枝上向下望,長長的青絲在空中飄蕩中,這時也幸好是白天。若是晚上還真地要把些沒膽子的人給嚇破膽。
白鳳宇一見他,也顧不上跟他調笑了,飛上去扯著他再跳下來就向竹屋裡衝,惹得漠在他後面哎哎直叫,“你別心急啊,可得顧慮著我的形象啊。”說著還作勢去整理自己的衣襟,白鳳宇冷冷的回過頭來舉起拳頭在他面前揮舞了兩下,成功的讓漠閉了嘴乖乖跟他向竹屋裡衝去。
其實這倒不是漠怕了白鳳宇,而是現在看他一幅心急如焚的樣子他不忍再逗他了。而且剛才宇抱著那傻丫頭向裡衝時他就覺察出不對勁來,現在也不是耽誤時間的時候。
當兩人萬分焦急的進到屋裡時,床上卻空空如也,白鳳宇一時大驚,就這一會兒功夫季優怎麼可能不見人影了,他幾步衝進去,卻在桌邊看到那個淺笑著地人兒,白鳳宇心裡瞬間被失而復得的喜悅給填滿,他再也顧不得說什麼。也顧不得在漠面前掩飾自己。衝上前去將那個調皮的丫頭摟進懷裡。